最令周云奇怪的是,梅朝云武艺竟然也是a-,这东西就有点不协调了。
原来,梅先生自幼游学,走过大江南北,见过无数奇人异事。
天音寺功法会一点,蜀山功法会一点,甚至龙象神功他都会一点。
那年,他在南华山,看见两个高手搏杀了一天一夜。
后面两人见他是个秀才,便找他理论,于是乎他展开了孜孜不倦的教诲。
“老夫那个误人子弟的水平,放眼大楚,谁人能比?”
“后来呢,他们听了梅老先生的,就没打了?”李娘子一身红色布衣,娇美的手上有些泥巴,她最近粘着周云。
“那倒没有,老夫劝了之后,他们打得更厉害了。”
“最后是国师玄真赢了,另一个道门高手不见了,不过说来奇怪,老夫记得玄真的脸,但却记不得那个人了。”
院子里,周云在捣泥,李娘子在捣蛋。
周云一脸鄙夷,终于知道大孝子跟二孝子的淘气从哪来的了。
梅朝云一路敲敲打打,大瓮发出金戈般的清脆之声。
他一路点头的同时,啧啧称奇,北疆的工艺还真是不错。
大瓮在物资匮乏的封建时代,是很好的容器,它能储水、储粮等等事物。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院子学堂前面,童虎带着十几个小孩点了灶火。
他从城南的渠道旁,摘取了一片荷叶,随后包住打湿的鸡蛋,用薄泥覆盖,放在火灰中炽烧。
这是柴火烤蛋,这种做法,蛋白焦黄,内中香气四溢。
在北疆干斥候时,他最喜欢这么吃了。
学堂子弟以洛阳的孤儿居多,他们一个个流着口水,等童虎的十几个烤蛋。
“大哥哥,你如此雄壮,是不是武者啊?”一个瘦弱的青衣孩童小声的询问。
“那还用说,老子北疆武将排名高着呢,一、二、三……七、八,总之就是很高。”
童虎恬不知耻的吹牛,在他的印象里战场搏杀,他还没输几场,但细细想来,能赢他的人好像也很多。
蛋壳被敲碎,十几个孩童都分到了鸡蛋,童虎是数好的,一人一个。
那个瘦弱的青衣小孩一边吃,一边看着童虎雄壮的手臂,羡慕的道,“大哥哥,你多大了,梅先生说,十五岁后,咱们也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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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都十三了,你们呢?”
此言一出,立刻在学堂群里炸了锅,
吃啥长大的?凭什么童虎十二三岁像个大人,他们还是个小孩。
正当童虎还跟孩童们嬉笑时,清脆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