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这个破地方选的不行,那咱们怎么破这个名为剪刀煞的风水局?”虎子叔道。
“这个风水局其实很好破,但是咱们还是搞清楚状况吧,先弄清楚状况再看吧,毕竟说不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也不一定。”
虎子叔听了我的话以后便站在那工地门口开始抽闷烟,我当时也没注意只是盯着工地上那闹哄哄的人群,就在这个时候工地门口没有在意我们的保安大爷见虎子叔点了根烟便忽地喊道:“诶……谁让你们搁着抽烟的,这附近不准抽烟。”
虎子叔一听连忙一边道歉一边将烟掐灭丢在了地上用脚一踩。
“叔,呃……呵呵。那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还请您见谅,我不抽就是了。”
看到这我不禁打心底里给虎子叔点了个赞,真想不到像他这种大老粗居然还挺有礼貌,我还以为他只对师父他老人家一个人毕恭毕敬的呢。
虎子叔和那大爷聊着天,那大爷也一直不停的夸赞着虎子叔有礼貌。
我们仔细的询问了门口的保安大爷,我们当时在想反正我们也进不去还不如就先跟门口的保安大爷好好聊聊,顺便也可以暂时了解一下情况岂不是更好,从大爷的口中的我们也得知了一些关于这个工地以前的一些情况,原来这个工地以前是强拆来的,不知道那时死了多少人,许多人不愿意拆迁搬走。因此那群人居然丧心病狂的让人叫来挖掘机和铲车连人带房一下子全都给推了,再后来的都是些传说了,有人说晚上他们路过那片地方的时候感觉身后发冷,而且冷的诡异,我当时一听心里就发蒙了,于是我摸了摸鼻子开口问:“冷的诡异?怎么个诡异法?”
“对啊,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发冷吗?还是?”虎子叔用猜测的语气问那保安大爷。
“呃,对。和你说的这个差不多。大侄子。”那大爷忽的目光微动接着说:“从推翻房屋的那片地路过的时候据他们说就开始有些发冷了,但是那他娘的可是夏天啊!二十好几度的天儿怎么会感觉到冷呢?这他娘的可真是太邪乎了。”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虎子叔笑嘻嘻的问道。
那保安大爷摆摆手说:“我现在还在值班呢,那个有什么事等我下班了以后再说吧。”
这大爷这么说我和虎子叔也就懂了,不能耽搁人家上班,所以我们便告诉他道:“呃,哈哈。那打扰您了,我们先就不耽搁您上班了,我们下午再来看您。”
那大爷很是热情的笑了笑摆摆手,我们就也冲着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诶,少主。这保安大爷人还挺好的。”
我双手插兜摇了摇头,“唉,那大爷一个人在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也没有聊聊天,他看到我们当然心里高兴了,走吧,咱们去吃饭吧,先填饱肚子再带瓶酒给那大爷咱们边喝边聊。”
我们吃饱饭以后我让虎子叔去买了一瓶白酒和几道凉拌小菜,我们两人就往那个工地赶,说起来好巧不巧我们赶到工地的时候那个保安大爷也才刚刚下班,我们也微笑着和那保安大爷打了个招呼。
“你们吃了吗?”
“我们已经吃过了,虎子叔是吧?”
虎子叔一听连忙道:“嗯嗯,对。我们已经吃过了,那个你不用管我们。”
保安大爷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点点头,他这才开了一瓶酒打开自己买来的盒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那个大爷,您再给我们讲讲呗,关于这个工厂初建时后来的一些事情?”
保安大爷吃完盒饭然后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咂吧咂吧嘴,“唉,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这些事情的,但是你们两个都这么问了,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我知道的事情和一部分听说过的。”
我和虎子叔仔细的听着,虎子叔还时不时给保安大爷杯子里倒酒,保安大爷笑着拍了拍虎子叔的肩膀,看样子他对虎子叔很是满意。
保安大爷看着酒杯里晃荡着的酒水陷入了回忆。
这件事儿还得从三十多年以前说起,根据保安大爷讲述我们得知原来三十多年前这儿还是个城中村,这个城中村叫做中兴村,以前呢这片还没有现在建设的那般高楼耸立,村里的人们住的都是片瓦房,邻里之间相互帮助,日子也过得不赖,其乐融融。
后来呢因为要拆迁建高楼大厦于是拆迁公司的大老板便来找这里的住户进行协商,可是这里的人说他们无论如何死活都不会同意拆迁的,原因呢很简单首先是他们常年住在这里已经对这里有了深厚的感情,其次呢还有一部分留守老人和儿童也居住在这里,这些留守老人们不肯搬走的原因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孩子的父母在外面打工挣钱常年回不了家,甚至这一走十几年几十年不回来的都有。所以呢就留下这些可怜的留守孩子,他们大多都是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这些老人们害怕如果自己搬走了自己的孩子回来能否找到自己,那时的通讯极其的不方便,每个村子里只有一台座机,有时候很多人打电话都聊不上几句。
我已经不太记得这是我爷爷还是我老爸给我讲过的故事了,我小时候生活过的正西村也用的是固定电话,每当有人打电话给了我们家,都有人来给我们讲说谁谁谁来电话了让我们第二天去接听一下,那时正西村的路还是那种石子儿路,压根没有这松柏油路踩在上面舒服,他们得徒步十几公里到达那时的公社而后再去拨通电话,而这前提你还得事先约定好,老麻烦了。而且你约定好以后没准还不能打上这一通电话,因为当时的人如果太多的话错过了约好的时间的话,另一方可能会等不住而率先离开。我一听心想这么麻烦啊,幸亏我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
好了,以上是个小插曲,咱们接着呢说拆迁房子的事儿,虎子叔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我看着虎子叔不可置信的问道:虎子叔,真的是这样吗?以前真的是这样拆房子的吗?”
虎子叔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哈哈,少主。这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啦,况且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呢,现在的社会又这么好,没事的哈。”
虎子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我一样,我呢一脸愁容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我蹙眉看着那保安大爷道:“大爷你接着讲吧,把没讲完的都说说。”
就在这时我又听见“砰”的巨响,看来又听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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