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见两位太后如此模样,决定再加一把火。
冷笑一声,掐指一算,随后突然脸色大变,惊叫道:“哎呀,不好!两位娘娘,贫道刚刚推演一番,武王已然在阵中已然遇险呐!此刻性命危在旦夕啊!”
二人一听,如遭雷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申公豹急忙上前,施展法术救助二人。
片刻后,二位太后悠悠转醒。
太姒醒来,一把拉住申公豹的衣袖,哭求道:“国师啊,你定要救救吾儿,西岐不能没了武王啊!你若能救他脱险,便是我西岐的大功臣,我婆媳二人定当重谢,倾尽全力报答国师的恩情。”
申公豹一脸大义凛然,拍着胸脯道:“娘娘放心,即便此去要冒身死魂消之险,贫道也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时间紧迫,贫道即刻启程,便闯一闯这绝命大阵,营救武王。”
太任后此刻也缓过灵,醒过来,心中已有决断。
她忌惮阐教仙人势力,虽满心怨愤,却不敢擅自处置姜子牙。
于是对侍卫下令道:“将姜子牙赶出宫去,不许他再踏入王宫半步,待救出武王,再与他算账!”
姜子牙还欲争辩,可侍卫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他架出了王宫。
申公豹望着姜子牙被驱赶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
心中暗自盘算着,既要借此机会打压姜子牙,又要在这西岐朝堂站稳脚跟,最终取代姜子牙,完成封神大任。
待入阵救出武王,那自己便是西岐的头号功臣。
朝堂之上,众臣爱戴,朝堂之外,万民敬仰。
届时,这封神之事,还不由着自己拿捏。
阐教也好,截教也罢,都得看他眼色行事。
而姜子牙被逐出宫后,站在宫门外,望着巍峨王宫,满脸忧虑。
申公豹阴谋作祟,进献谗言,煽风点火。
可如今武王被困,自己又失了王室信任,又该如何破局,救武王于水火,续那封神大业,着实令他愁肠百结。
西岐这边,张天君回营,脸上还残留着布阵斗法后的冷峻与自得,见了闻仲,拱手施了一礼,朗声道:“太师,武王小儿、雷震子、杨昭已然入彀中,被困红砂阵!此刻怕是在阵中苦苦挣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呐。”
闻太师闻言大喜,抚掌大笑道:“道兄,好手段呐!此番可真是大快人心,若能趁机将姬发那小儿首级带来,悬于营前,管教那西岐乱作一团,士气全无,不战自败,我等也能早日平定这西岐祸乱,也好向朝歌有个交代,不负陛下所托啊。”
张天君却微微摇头,神色间闪过一丝无奈,抬手轻抚颌下胡须,缓声道:“太师有所不知,那姬发小儿虽被贫道用红砂击中,看似打死,实则因身负西岐气运,已然成了气候,周身有王气护体,仿若身披一层无形的、坚不可摧的神甲。贫道虽凭借红砂阵之威困住他们几人,可那王气着实棘手,犹如铜墙铁壁横亘在前,贫道一时半会儿难以突破。当下,唯有以红砂日复一日地侵蚀,一点点泄了他那王气,待王气散尽,方可近身取了姬发首级,彻底绝了西岐的念想,让他们知晓与我截教作对的下场。”
闻太师听言,笑容微微一滞,旋即神色凝重起来,踱步沉思片刻,道:“道兄,既如此,可需营中协助?这红砂供应可还充足?切莫出了差池,让那武王小儿寻得生机,逃出生天,否则,日后必成心腹大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