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一片昏暗,祁宴满脸冷意的坐在沙发上,地上跪着一个大胡茬的中年男人。
祁宴将手机屏保照片递到中年男人面前,用着一股流利Z国语言审讯:“五天前,和你在同一个地方捡贝壳的人,当时你们还因为一个贝壳争执起来,你打了他一巴掌,你还记得吗?”
大胡子瑟瑟发抖,看着屏保上的人,脑海里闪过较为模糊的记忆,辩解道:“不关我的事,是他,是他抢我贝壳。”
祁宴一脚就踢在大胡子下巴,将人踢翻在地:“我问你,他最后去了哪?”
大胡子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对着沙发上的堪比阎王爷的男人求饶:“我不知道,我当时把贝壳抢过来之后,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祁宴眼里全是血丝,对身后招招手,两个保镖上前架住大胡子。
“你们要做什么?”
“不关我的事?”
“啊——”
另一个保镖上前,拎起棒球棍狠狠打在大胡子男人的腹部、膝关节、肩膀……
“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惨叫声从男人嘴里不受控制蹦出。
祁宴丝毫不为所动,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资料。
十五年前猥亵男童,进去待了几年。
出狱后,屡次骚扰长的好看的男童和女童,多次被家长发现报警,但总是因为证据不足,没法定下他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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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又因为抢劫进去待了四年,一年前刚出狱。
因为事件紧急,有一些资料没来得及整理成纸质资料,一旁的手下补充道:“先生,根据他邻居的口述,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带人回去,且大多数是男人。”
这句话一出,祁宴眼神顿时就暗了下来。
手下顶着男人可怕的视线继续往下说:“而且,根据当时在场小孩子的描述,这个人好像是猥亵林先生在前,抢林先生的贝壳在后。”
话音一落,祁宴上前对着被打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心口就是一脚,踹的男人一口血喷出来。
“你找死!”祁宴已经被恐惧折磨的不成人样,对着手下冷声道:“把他右手给我砍下来。”
大胡子男人一开始以为这个人是在吓自己,可是真见到有人提着一把斧头过来,顿时就怂了:“我说,我说,有人绑架他,我当时看见了,我记得那绑架犯长什么样子。”
祁宴不放过逻辑不通的地方,质问道:“绑架的地方肯定隐蔽,你怎么在哪?还看见了?”
越说到后面,大胡子男人的脸色就越苍白,试图辩解道:“我顺路走过去了……对,就是我顺路。”
祁宴才不会那么容易被糊弄,拎起斧头对着人的胸膛就是一刀砍下去,带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血飞溅在他脸上,衬托着他更为可怕:“我的人,你也敢动心思。”
坐回沙发,拿起手帕擦拭着脸上的痕迹,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对着手下吩咐:“找画师,按照他的描述把人的相貌画下来。”
等到人被拖下去,祁宴吩咐:“画好后,把证据送到那些家长手上。”
手下接过脏了的帕子,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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