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没资格问这句话。
幸好,他的布局,马上就要步入正轨。
很快,任何人,都不敢轻视他和沈幽月。
……
沈幽月回到房间时,便看向了床底,依旧没有异样。
昨晚半夜,那贼人应该是真没发现什么。
可她还是有些担心不安全,或许,她可以在房间,布下陷阱。
抓住贼人!
说不定还能因此找到线索,洗清外祖父一家的冤屈!
想到机关术孤本,沈幽月就想到沈千瑞说想学机关术。
沈幽月垂了垂眸。
明明沈千瑞在的时候,她也时常顾不上他。
可如今只要一想起他已离开,心里就像空了一块。
她心里担心,他有没有回到他原来的地方,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更后悔,没有早点问沈千瑞喜欢什么,也没有教过他什么。
她不敢想,当初沈千瑞来到这里时的孤立无援,被关在笼子里时,有多绝望无助。
而他会遭受那么多,只是想找她,问问她,为何要抛弃他。
沈幽月越想,呼吸便越沉重。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千瑞,她也无法想通,自己怎么会抛弃孩子离开。
沈幽月不让自己继续想这件事。
她干脆拿出玉髓。
她总觉得玉髓这东西,不像世间该存在的东西。
就像她的重生,以及千瑞的出现。
都是不可思议的。
她想亲自体会一下,玉髓的效果。
沈幽月想到楚寒渊喝下玉髓后的状态。
她提前让香草准备了浴桶。
这才准备喝下一滴,谁知,玉髓一溜烟,全进了嘴里,一下就融化消失,想吐出来都来不及。
沈幽月都没来得及反应。
就痛到让她差点躺到地上打滚,身上也开始冒细细的血。
有种全身的血肉和骨头被一寸寸打碎的错觉。
就连脑袋,也痛到好似要裂开。
原来,当初楚寒渊竟忍受的是这等级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