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追风语出惊人。
陈登科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要拜我当大哥?”
堂堂的南部少帅,居然要拜他当大哥?
陈登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贺追风却是目光坚定的说道:“是的陈神医,我是真心的,我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这次父亲倒下之后,我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想找个商量事的人都没有。”
“要不是陈神医赐药救活我父亲,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接管帅府,更不知道,该如何接任守卫南疆的这份重担,就连这次的授勋大典,我可能都会办得一团糟。”
“而且,我能看得出来,陈神医你绝对不是一般人,与你交谈,我仿佛想起了古时候孔子拜见老子的故事。”
“鸟,我知它能飞;鱼,我知它能游;兽,我知它能走。
走者可用网缚之,游者可用钩钓之,飞者可用箭取之,
至于龙,吾不知其何以?
龙乘风云而上九天也!吾所见老子也,其犹龙乎?”
“我见陈神医,也如同见真龙!”
“所以,只要陈神医不嫌弃,就请收下我当小弟吧,我愿时常聆听陈神医的教诲,学习进取,强大自我,早日成才,替父亲分忧,镇守南疆,永续太平!”
陈登科听了这番话之后,深深沉默了许久。
然后露出笑容,无比欣赏的说道:“难得少帅有这样一颗赤子之心和报国之志,我陈登科能和你结为兄弟,也是一种荣幸!”
“来,那就让我们喝了这杯酒,从今往后,你我便是福难与共的好兄弟,肝胆相照,两肋插刀!”
贺追风闻言顿时面露喜色,激动地端起酒杯,直接喊道:“好,我敬大哥!”
“既然我们已经结为兄弟,大哥以后就别再叫我少帅了,喊我追风就好。”
陈登科点点头,一只手搭在贺追风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好!追风,以后有什么难题,尽管跟大哥说,大哥罩着你。”
话刚说完,就只听见陈登科裤兜里的手机,又一个劲的响了起来。
“陈登科,你个废物怎么还不回来,太阳都快落山了,你想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电话里,传来苏庆媛的骂声。
陈登科微微一愣,随后连忙好声好气的安慰道:“快了快了,阿姨,您再耐心等一下。”
“耐心耐心,老娘的耐心都让你给耗光的,废物就是废物,做什么事都不让人省心。”苏庆媛又骂了几句后,便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陈登科知道,不能再让她等下去。
不然回去后,苏庆媛肯定又要闹得鸡犬不宁。
当即有些尴尬的朝贺追风告辞:“追风,大哥必须得走了,咱有空再聊。”
贺追风也很尴尬,不明白陈登科怎么摊上个这样的丈母娘。
只不过,陈登科此时火急火燎,他也没有再多问细节。
“大哥,我让严中尉送你吧,咱的车有特权,可以闯红灯,会快一点。”贺追风道。
陈登科微微一怔,旋即便不客气的道:“那可太好了,走走走,赶紧送我去城东的四季酒店。”
陈登科略显狼狈的上了车,然后催促着严中尉,让他尽量快一点。
严中尉本来就害怕陈登科找他秋后算账,现在听见陈登科有吩咐,当即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了起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