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那闷堵的胸膛才舒服了许多。
第二天上班时肖姐对我和苏若态度明显温柔了许多,就连开会说话她都不似之前那般疾言厉色。
她原本就是个很好的人,只是长时间在工作性质的渲染下失去了些许人情味。
只是上班也有一段时间了,都没见过我们的老板。
就连放年假时发的小礼品都是肖姐准备的。
听说老板在忙着在操持新开的那间公益律所,我觉得我和苏若比较适合待在那种地方。
因为我会为所欲为的惩罚每一个法律治不了的恶人。
这里的事情太多太杂,不免有些乏味。
眼看着放假了,涂山淮的消息比狗还灵通,早早的买了一堆菜在家里等着。
吃饱喝足后我想起了苏若上次的提议。
她想去酒吧释放心情来着。
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我好说歹说,在刻板印象里酒吧可不是个女孩子的好去处,那两个躺在沙发一动都不想动的人才答应和我们一同前去。
涂山淮开着那那辆骚包的红色四座迈凯伦带着我们出发了。
以我现在的眼界,这车可不够买我命了。
停在酒吧门口时好不风光,引的不少在寒冬腊月穿着丝袜包臀裙和皮草的美女驻足。
但看见我们是两男两女时又失了兴趣。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顶奢酒吧,一般人都没资格预约,除非像涂山淮这种钞能力值拉满的人。
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也不像我以为的那般杂乱。
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我们在一处卡座落座,本来涂山淮非要去二楼包厢,被苏若给反驳了。
她来酒吧本来就是想放松,又不是来安安静静看别人快乐的。
这里的酒都是五颜六色的,我只见过米酒和啤酒。
我端起一杯浅尝了一口,甜甜的,还有点好喝。
苏若则是彻底放飞了自我,我实在很难将现在的她与学校里那个清冷女神联想到一块。
期间还有不少端着酒杯婀娜多姿的女人过来想要找涂山淮和扶朔搭讪,但他俩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至于为什么没人找我和苏若喝酒。
因为我俩穿的羽绒服,空调太热我俩脱掉了外套,里面还是毛衣。
和那些明艳性感的女人比起来就像是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