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单手拿着手机,墨黑的眼睛微眯着,沉默无言的站在原地,陷入短暂的沉思,她暂时不用急着找平民房,这几天肯定是要住院的,趁着住院的这几天,她必须完成两个目标中的任意一个目标——要么继续同事,要么就直接同|居。
有了决定之后,白安然走出房间。
因为舌头还有些疼,午饭只喝了一碗凉好的白粥。
退完房,白安然准备去金陵门口找个地方守株待兔。
哪知,她才刚走出金陵门口,入眼,就看见侧对着她站在布加迪威龙旁的陆年华。
陆年华身穿一件米色针织毛衣,配上深色休闲裤,很随意的穿着,却很轻易的让人离不开眼。
车门是半打开的,他从驾驶室内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拿着打火机点燃,然后随手将打火机和烟盒扔回车内。
关上门,偏着头,缓缓吐了一个烟圈,一贯傲慢的视线在不经意之间,透过袅绕烟雾,不偏不倚的落在白安然身上。
白安然含笑的水眸,无比坦然的接受着陆年华随意扫来视线。
这是她第二次认真打量陆年华这个人。。。。
其实,秦以蔓的眼光虽肤浅了些,可是不得不说,光凭表面来看,像陆年华这种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优质血统的男人,随意一个动作举止,都透着一种贵气的优雅,搁哪儿一站,风景因他如画。
也难怪,秦以蔓会对陆年华,只一眼,就达到一生钟情的效果。
陆年华嘴里含着烟,双手揣着裤兜,轻蔑的目光,讥讽的看了白安然一眼,只字片语都没留,转身,头也不回的朝正对面的商业大厦走去。。。。。。
白安然看着陆年华离去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勾着唇,不动声色的快速跟了上去。
*
今早,陆年华起床的时候,回忆起昨晚的行为,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陆年华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瞎折腾了一整晚?
他打算从今天开始,把白安然这一号人物,彻底从记忆中抹掉,所以没等侍者通知,就抢先离开了房间。
公司就在马路对面,陆年华平时的用车,大多数是停在金陵门口的专车位上的。
经过专车位的时候,有些犯烟瘾,身上也没带烟盒,便拉开车门取了一支烟,却没想到,视线会和白安然不期而遇。
身穿纯白运动套装的白安然,披散着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顶着一脸干净清透的素颜,肤若凝脂,一眼看过去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只是当陆年华的视线,不经意之间略过白安然右手上缠绕的醒目白纱,对上白安然那双,略显玩世不恭的含笑眼睛时,他心底清清楚楚的明白,这女人哪是什么小白兔,分明就是一头披着兔皮,不要脸不要皮的母老虎!
陆年华讥讽的看了她一眼,叼着烟,转身离开。
陆年华踩着斑马线,一边迈着闲散的步子走着,一边摸出手机,准备吩咐底下的人,将‘白无忧’这个名字拉入金陵酒店的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