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不是幻觉,我就是怀诣。”
陈侃这才又重新看向曾怀诣,揉了揉眼睛,果然,曾怀诣那张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缓缓抬起手,摸到他的脸,陈侃嘴角才咧出一抹笑,就像白莲花一样,好看又惹人怜惜:“怀诣,我好想你。”
真庆幸自己命大,否则怕是见不到曾怀诣了。
“傻瓜,我也想你。”曾怀诣揉了揉她的头,视线落到她那打了石膏的手臂,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如果自己让出不同意陈侃进拘留所,是不是陈侃就不会发生意外了?自己怎么那么天真,竟然同意了陈侃的话。
顺着曾怀诣的视线,陈侃这才反应过来,用力想动自己的左手臂,却传来钻心的痛。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陈侃疼,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知道,曾怀诣一定够自责的了,而且这个案子又是关系到曾伟文的,他一定不好受,不过想到当时沈廖雨疯狂的样子,还是心有余悸。
“以后,不管任何事,都不许自作主张,都得听我的!”曾怀诣看到陈侃这个样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好吧。”陈侃很是不情愿的答应了,毕竟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曾怀诣一定会对自己保护地更好的,肯定不会再听自己的了。
“好吧?”曾怀诣皱眉。
“好!”陈侃面上一笑,赶忙很定地点着头,一脸坚定。
曾怀诣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对了怀诣,曾伯父的事情,怎么样了?”虽然陈侃很不想打断刚刚的美好和甜蜜,可是有些问题不得不面对,这是她的责任,更是他的责任。
“查不到凶手,不过你放心,现在已经可以证实你无罪了。”曾怀诣投给陈侃一个安心的笑容,今天他本来就是要去把陈侃赎出来的,可没想到自己还没被事物缠地还没动身,陈侃便出了问题!想到这里,手不自觉的攥紧。
“我就知道,清者自清。”陈侃笑了,纵使沈廖雨百般心机算计,可不得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设的局,总归是难不倒曾怀诣。
“怀诣,我这里有个线索。”
“什么?”
“今天在拘留所打伤我的是沈廖雨,而且据我猜想,我被冤枉,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所以我觉得,曾伯父的死,会不会也和她有关?”陈侃很认真地说着,虽然她以前不相信沈廖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今天她竟然要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在那一刻,她就已经确定,这个女人疯狂起来,什么都敢做。
“沈廖雨?”曾怀诣面上也是有些惊讶,随后目光变得凶狠,如果是沈廖雨做的这件事,那么公司现在被雨清暗地里压制,就更说的通了,看来他们是商量好的。
“可是,她压根就没有进过曾家的别墅大院吧?怎么害的人?”这是陈侃思前想后都没想到的点,如果沈廖雨真的去过曾家大院,那么监控一定会有,并且曾怀诣不可能查不到。
曾怀诣沉默了,这也是他疑惑的点,这件事他可是从头到尾查的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压根本有任何不对的地方,那么,不管是沈廖雨还是沈廖清都是不曾接触的自己家别墅的。
就在这时,病房的们突然响了,随后贵叔推开门,出现在了俩人的眼前。
“曾总,您该去公司了。”
陈侃看着贵叔,又看了看曾怀诣:“你去吧,我没事,自己可以的。”
曾怀诣紧紧握着拳头,当真是所有事情都一起挤过来了,曾伟文的死因还没查清楚,曾云歌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要来公司跟他竞争笠怀总裁的身份,想必现在曾云歌一定是在公司又兴风作浪了。
“贵叔,你在这里看着侃侃,有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曾怀诣起身,看着贵叔,吩咐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