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岩再次忘记了什么叫做温柔,渣攻的秉性立刻体现出来,毫不犹豫的胡乱将药酒倒在了周起源的身上,然后大规模擦拭,这次周起源没有反抗,也没有乱叫,而是紧紧的咬着嘴唇。
他闭上眼睛,眼角留下一滴眼泪,身上很痛,加上被毒气喷到,又因为释放了太多的蛇毒,周起源实在是太虚弱了。
这种虚弱,远远不是在单岩面前故意表现出来的呻吟所能代替,单岩的暴行还在继续,周起源却陷入昏迷当中,体力不支无法保持清醒了。
单岩,你对钟瓷那么温柔,对我却如此粗暴,只是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吗?
周起源睡的并不安稳,并且半夜就开始不住的扭动,单岩被他吵醒,才发现对方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流淌下来,蛇尾不住扭动,身下的被褥都被他的汗水浸湿,下半身的被褥更是被血水沾染。
单岩这才想起,他粗心的忘记了周起源蛇尾也受了伤,只是他昏睡过去,单岩也就粗粗的给对方露出的皮肤涂抹了药,下身没管。
周起源在发烧,可是却不住的喊着冷。
这是很要命的事情,蛇类是恒温动物,身体发热会引来许多病症一同爆发。
单岩将周起源弄醒,对方陷入混沌中,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你把蛇尾变回来,我给你涂药,你这样鳞片太滑了,药水都阻拦在外,没办法治疗伤口!”单岩说道。
周起源摇头,他耳朵一片嗡鸣,那个人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却听不清,可是他觉得好温暖,好温暖!
“好冷!抱着我,好冷!”周起源低声说道。
“把尾巴变回来!”单岩压住使劲往自己怀里钻的人:“变回来就抱着你,变回来!”
“尾巴……变回来?”周起源呆呆的说道。
“对,变回来!”单岩加重了口气,最终让周起源懂得他说话的含义,于是尾巴顺利变了回来。
只是,下半身的伤比上半身还要严重,隐藏长时间没有清理,漏出去的细小的伤口已经凝结着血块,又被周起源来回磨蹭,早就糊成一团,双腿像两个血色的长鞭。
单岩一边压着周起源的身体,一边胡乱的涂药,似乎是下手重了,周起源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
单岩没觉得烦,也许是因为习惯了,周起源有的时候智商就很低,还总是喜欢卖萌,撒个小娇流眼泪什么的再正常不过,可是这个时候单岩却觉得心疼。
真是见鬼的心疼!单岩暗骂。
周起源两条腿被擦掉之后,还有一些较深的红印,修长白皙,臀部也翘挺挺的,单岩只感觉入手的都是富有弹性的软肉,加上那两条腿不安分的晃动,虽然同一性别,可是单岩仍旧有种冒鼻血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的周起源根本像个孩子,撒不了手,单岩拼了吃奶的力气才最终抑制住周起源,将对方抱住昏睡过去。
经过这一顿折腾,又被单岩灌了一口酒的周起源身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真正的变成了蛇类的冰冷,然后喊着冷,喊着疼,不住的往单岩怀里钻。
如果这个时候周起源的清醒的,肯定会流出幸福的泪水,然后第二天起来控诉单岩占自己便宜,要对方负责。
可惜,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第二天迷蒙之中被单岩套上衣服,运回了苏市!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