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许可不到黄河不死心,咽了咽唾沫,继续问道,“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要是他回答说是的话,许可已经做好了撞墙死的准备。
却不料,霍准突然正眼看向她,若有所思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可无语的撇撇嘴,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废话,她要是什么都记得,还问他做什么?
“说话。”霍准非要许可开口回答了才行。
许可不得已,郁闷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怪不得……
霍准已经了然于胸,也明白她为什么会一连问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女人的脑子里现在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霍准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哪里长得像禽兽了?至于她总是动不动以为他要把她怎么样了,或者他已经把她怎么样了?
幽幽的瞅着许可那一副良家少女遭人欺凌后的委屈模样儿,霍准突然就萌生了恶趣味儿。
他突然缓缓走凑近许可,故意呵着气儿在她耳边道,“但是有些事不是你不记得就能当做没发生过的……”
许可浑身一震,立即见了鬼似的,脸色惨白的她自己也像鬼。
眼看着霍准缓缓欺身压了过来,许可双手撑在床上,上半身一点一点的往后仰躲着他。
直至被逼的完完全全的躺在床上,许可眼里的恐惧一点一点的放大,她艰难的开口,“那个……现、现在可是白天……”
绷住嘴角的笑意,霍准明知故问道,“白天怎么了?”
“你……你别……”许可快哭了,这男人就是个禽兽啊!
不,是禽兽不如。
被霍准俯卧撑式禁锢住的许可,就像是只待宰的小羊羔,一动都不敢动,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床上。
“别什么?”霍准又是呵了一口儿,那眼神儿示意许可继续说。
许可默了。
呸!
这么不要脸的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霍准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松的放过她,沉声问道,“事情该不该发生也都已经发生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时,许可精致的小脸儿白里透着红,红里又掺着白。
她心如死灰的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出悲剧。
四年前,她的第一次以一种十分奇葩的方式丢了。四年后,她的第二次又以一种无比玄幻的方式喂了狗。
但是,霍准有一句话说的她是认可的。
不管该不该发生,也都已经发生了,该解决的总是要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