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潇悄然地估量着时间,心中默默计算着,决定再次尝试深入探查监狱的内部情况,希望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她巧妙地利用了人类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上厕所,以此为借口,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悄然溜走,只留下一串模糊的背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
监狱的走廊犹如一个幽深的迷宫,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和绝望的味道。唐潇潇的脚步轻盈而谨慎,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这座冰冷的建筑进行无声的对话,试图从它的角落和缝隙中发现可能隐藏的秘密。她的眼睛扫过每一面斑驳的墙壁,每一道沉重的铁门,甚至每一个囚犯的眼神,期待能从中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迹象。
在看似平静的午后时光,唐潇潇无意间目睹了一场让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夜晚,阴森的监狱笼罩在一片死亡般的寂静中,只有那些面目可憎的侵略者的笑声打破了这份死寂。他们从阴暗的牢房中拽出了那些无辜的女性囚犯,将她们拖到监狱的空地上,以一种野蛮的方式庆祝他们的所谓“胜利”。
那些女囚,曾经是母亲、妻子、女儿,此刻却成了他们狂欢的玩物,被肆意侮辱,尊严被无情地践踏。
一名女子,她的双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尽管被束缚,她仍然奋力挣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落在铁链上,发出微弱的叮当声。“放开我,你们这些恶魔!你们根本不是人!”她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另一个女囚,她的喉咙里发出深沉的咆哮,犹如受伤的狮子,“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她的话语像诅咒一样回荡在空气中,直刺那些侵略者的耳膜。
然而,那些小鬼子似乎并未被她们的反抗所触动,反而更加放肆。一个瘦削、尖嘴猴腮的侵略者,满脸酒气,淫笑着对一名女囚犯说:“哈哈哈哈,美丽的花姑娘,我们大大的喜欢!”他的笑声尖锐刺耳,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插在每个囚犯的心头。
在这场荒谬的盛宴中,有两个鬼子显得格外特殊,他们坐在最佳的观赏位置,周围簇拥着一众鬼子兵,他们的座位旁还有一张摆满了鱼、鸡肉和其他美食的桌子,以及几壶醇厚的酒。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欣赏着这场悲惨的“表演”。
其中一人举起了酒杯,酒杯与酒杯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转向名叫犬养的同伴,挑衅般地说:“犬养君,干杯。为了我们的胜利。”
犬养山一,那个被称为猪口的副监狱长,回应道:“猪口君你的大大的厉害,干杯。哈哈,准备了如此精彩的节目。我相信那位专家一定会忍不住站出来。”
这两个恶魔,正是东桥监狱的正副监狱长,他们策划了这个残酷的陷阱,目的就是要引出那位共产党的归国专家。
在监狱的角落,那些鬼子们继续他们的狂欢,放声歌唱,笑声如刺刀般刺入每个囚犯的心灵,他们在欢歌笑语中忘却了人性,只剩下兽性的狂欢。
然而,这欢愉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一些女囚犯不堪受辱,选择了以死明志,她们的头颅撞击在坚硬的石墙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看到这一幕,其他囚犯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他们纷纷冲向那些小鬼子,准备拼死一搏。“畜牲,放开她们!”
“跟小鬼子拼了”
然而,“砰砰砰”的枪声瞬间响起,那些热血的囚犯倒在血泊之中,生命消逝得如此之快。
剩下的囚犯被无情地拽出来,遭受着拳打脚踢的虐待。
他们的脸上、身上布满了伤痕,鲜血在昏暗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尽管疼痛难忍,但他们不敢发出一丝哀鸣,因为他们明白,任何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惩罚——成为那些军犬口中的食物。
唐潇潇目睹这一切,内心的愤怒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她的拳头紧紧握住,关节因愤怒而泛白。她咬紧牙关,强忍着想要立即冲上去制止的冲动。她深知,此时的冷静比冲动更加重要,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待完成。
“这些畜生,怎么能这样对待无辜的生命?”唐潇潇在心中低吼,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每一个施暴者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她暗暗发誓,她会让这些恶魔付出应有的代价。
犬养山一,此刻却完全不知死神的阴影已经悄然笼罩。他的小桌前,桌上摆放着一条刚出锅的新鲜鲈鱼,鱼肉白如玉,细腻且诱人。他用筷子娴熟地挑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
唐潇潇,一双冷冽的眼睛中闪烁着冰封的光芒,她的手指在袖中轻轻一抖,藏匿其中的银针瞬间飞射而出,如同黑夜中的流星,疾驰向犬养山一。银针闪烁着冷酷的寒芒,带着无尽的杀机,无声无息地穿越空气,直指犬养山一口中的鱼肉。
犬养山一沉浸在美食的欢愉中,对即将来临的厄运毫无察觉。他满口鱼香,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全然不知那枚致命的银针已经混在鱼肉中,悄然滑入他的口腔。他继续咀嚼,银针在鱼肉的掩护下,缓缓向他的喉咙深处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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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是人间美味。"犬养山一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舌尖上的盛宴,浑然未觉危险正在逼近。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一股微妙的不适感从喉咙深处涌起,像是被一根尖锐的刺扎了一下。他猛然睁开眼睛,试图寻找异物的来源,但一切都已晚矣。
犬养山一开始剧烈咳嗽,手忙脚乱地伸向喉咙,想要把刺取出,但触及的只是湿润的肌肤。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汗水如雨般从额头滚落,恐惧在他瞪大的眼睛中蔓延开来。
"犬养君,你怎么了?"猪口诏一,东桥监狱监狱长,疑惑而担忧地问道。
"鱼刺,救我……"犬养山一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惧。
然而,这一切都是唐潇潇精心策划的陷阱,无声无息,致命且无情。
"快去叫医生,犬养君被鱼刺卡住了!"猪口诏一焦急地喊道,可他的呼救声在犬养山一的生命消逝前已成徒劳。
而此刻的唐潇潇,早已消失在人群的暗影中,她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信心,犬养山一必死无疑。
犬养山一的挣扎渐渐减弱,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
东桥监狱的医务室内,医生们匆匆赶来,但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摇头。"犬养副监狱长,他已经因为鱼刺卡喉窒息而死了。"
"八嘎!"猪口诏一怒不可遏,他从未见过如此耻辱的死亡方式。"来人,去找做鱼的厨师,让他给犬养副监狱长陪葬!罪名——谋杀副监狱长!"这样的死法让皇军颜面尽失,他需要一个替罪羊来挽回尊严。
于是,那个无辜的厨师,因一盘鲈鱼,成为了犬养山一死亡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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