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这间金蟾赌坊无论在哪一方面,在齐长春眼里,都是恶的代表。
既如此,话不投机半句多,齐长春也不再打算废话。
“前些日子,有个叫王老大的中年汉子卖给你一个半大妮子,告诉我,人去哪了?”
“小子,你打了我的人,闹黄了我的生意,现在找我要人,你真是好大的脸啊!”
眼见齐长春语气不逊,金蟾上人也是动了肝火,打算给齐长春一点教训。
话语间,金蟾上人身上的衣衫暴起,最终全部碎裂,一个个脓包似的凸起在金蟾上人后背的整块皮肤上隆起,如同平原上起伏的小山丘。
噗!
金蟾上人四肢着地,鼓起了大大的腮帮子,猛然间向前吐出一口浊气,几乎只是瞬间,一条猩红的长舌便飞袭而来。
砰砰砰。
长蛇足有十数米,横扫之间灵活至极,屋内陈设立柱,只是被轻轻一扫,便有破碎损毁之相。
齐长春心惊肉跳,区区舌头而已,竟然练就的比宝剑都要锋利!
“如何,我这舌头孕养数十年,可断金铁,举千斤,如今拿你来练手,虽有牛刀杀鸡之意,倒也是合算。”
长舌横扫间,齐长春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速度太快了,快到自己根本不敢停下,否则被戳中就是一个血窟窿,被勒中少说也要被勒断几根骨头。
这等手段,齐长春还是第一次见到,只得抽出脊骨剑来,匆忙防备。
“哈哈,逃吧逃吧,你能逃得了几时,爷们今天就在这儿陪你玩个够!”
话音落下,嘭嘭声炸响。
金蟾上人后背之上的某一个鼓包忽然膨胀,而后猛的一炸,墨绿的汁水洋洋洒洒,直直朝着齐长春迎面泼洒了过来。
滋滋滋……
这墨绿汁水当真歹毒,只是其中一滴落在地面上,就让那青石地面上腐蚀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
此等强大的腐蚀力,比之当初血婴的血液也要强上三分。
齐长春根本不敢怠慢,当即从腰间抽出一个嘎巴拉骨碗,口中大喝。
“乞丐!”
呼呼呼。
万法录翻动之下,一个没有了头盖骨的老人伸举着枯瘦如柴的手臂,手中与齐长春同举着一个嘎巴拉骨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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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空中飘飞的墨绿色毒汁仿佛有了灵性一般,汇聚成了一股水流,被嘎巴拉骨碗稳稳当当的收集在了碗中。
也就在这时,那一直就在盘旋飞舞的十数米长舌终于瞅准了机会,直直的就朝着齐长春的脖子抽射了过来。
“这么想舔,那就让你尝尝这好东西是何滋味!”
齐长春前脚踏地,往后跃去的同时手中骨碗倾倒而下。
霎时间,墨绿色汁液冒着泡儿的一股脑涌了出去,被那伸缩而来的长舌接了个满满当当。
滋滋滋……
一阵腐蚀之音响起,这金蟾上人的舌头虽非凡物,能断金削铁,可面对着自己产出的剧毒之物,显然也不好受,被痛的上蹿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