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扰扰无关,每个人都注定与习惯纠缠……
“你和哥哥们说使用方法了吗?他们应该看不懂中文吧。你试着联系一下二哥,不要让他们把塑料袋也吃了。”
绿叶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自己说了使用方法,但现在联系不上二哥。包装袋背后有图画操作步骤,二哥不认识汉字,图画应该能看懂吧。
莫知春和裴秋白对视一眼,只希望大哥二哥不是吃货,没那么着急把袋子也一起吃了,虽然神明活的时间长,但是对于没接触的事物,接受能力和操作能力都是未知数。只能寄希望于大哥的脑子在新鲜事物面前也有警惕性。
场景变换,两人抱着花盆回到了破庙,看见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顾烨,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洗衣行为。顾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木盆和木桶,院子的地面湿了大半,顾烨是喷灌水龙头,以自己为圆心,在地面画出一个圆圈,地上躺着送上门的沙袋,无法翻身,看到顾烨手里的衣服,经过水的浸染,红色的水滴密密麻麻地砸向地面,汇聚成小溪流到身下,一股腥气扑面而来。
“这衣服怎么越洗味越重,我就这一件白色衣服,都给我重新扎染变新衣,呕~”
顾烨把滴水的衣服拧干,扔进盛满清水的木盆,先把自己的手洗干净,低头闻着手上的味道,头一偏,吐了身边躺在庙门上的流浪一号身上,躺着的大哥来不及控诉顾烨,看着盆里的衣服咕噜咕噜冒着泡泡,血腥味愈发浓重,赶忙抓起身边的黄土往身上敷,把顾烨的呕吐物先蹭掉,指着盆子里的衣服哇哇大叫,把一众小弟的注意力吸引。
“啊啊啊,水里的衣服冒血,预言是真的,是老道士来索命了。”
流氓头头强忍着五脏六腑移位的痛苦,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过于拼命地奔跑,没注意门槛,吧唧摔在门框上,磕掉两颗门牙,嘴里冒着鲜血,一不留神把牙咽进肚子里,接着站起身回头喊话,连滚带爬地远离破庙。
“传闻是真的,老道士真的是枉死的,他回来索命啦。快走……”
作为一个讲义气的大哥,还是有必要对小弟们负责的,大哥的义气只能到这里,希望兄弟们能够体会自己的良苦用心。
看着四散的混混们,顾烨不明所以,今天这么早就收工了?
“老人家,看来,您还有其他的故事?”
坐在屋子里的下棋的南柯看了一眼对面举棋不定的老人,微微一笑。
“毕竟年龄在这,谁还能没点故事啊。自己人生的主角,当然是经历和时间塑造的。”
老道士摸着白花花的胡子,内心乐开了花,终于轮到自己说这种欠揍的话语,以前看老道士做这个捋胡子的动作仙风道骨,自己肯定也不差,一激动手中的棋子掉落,一场棋局分出胜负。
“那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南柯朝着角落里突然出现的裴秋白和莫知春微微颔首,继续和老人对话,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
“令他人恐惧的事物,对我是一种负担。不过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把我当做因果,去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都是一群胆小鬼罢了。”
“哦,这倒是挺有趣的,总不会一直有人想当无名英雄吧?”
“这就和一群人开商店一样,刚开始万众一心朝着一个方向努力,后来大家理念不合,追求不同,自然分道扬镳。
刚开始是叶爻那小子说要给我报仇,给张浪下绊子,捉弄了他几次,后来就有人说是我是枉死的,是我的冤魂回来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