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明面上皇室赠予他的私产,而是其他官员相赠的,这样,才能让我们不轻易找到。”
“既要关人,要么就是宅子特别大隔音好,要么就是四周还无邻里。”
要满足以上三个条件,基本就可以筛选出来了。
姜夫人愣了愣,完全不知她怎么得出的这些结论,“那要怎么搜查呢?昨日请了公主无功而返,今日怕是请不动了啊。”
正瞅着,门外响起谢阑深的声音——
“不搜查,也有办法。”
一听,就知道他有主意了。
陆初宜眼眸放了光,朝他看去,他还穿着绯色官服,腰带的珠子也变成了红色。
他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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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姜璃这事儿,不知怎么演变的,成了谢阑深和陆初宜去出头。
坐在车上,他一语不发,陆初宜感觉如芒刺背,“为何不说话?”
谢阑深看向她,“说什么?”
语气冷得很,陆初宜受不了,“说说你为何生气,难道就因为一句子虚乌有的话?这也值得你生气?”
“子虚乌有,”谢阑深低声重复了这四个字,而后冷笑一声,“夫人,你可以不说话吗?”
这叫什么话呀,陆初宜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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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僻静的小宅外,压抑气氛下,陆初宜终于可以下车了。
她吸了口气,冲下马车去。
见小宅门外只有两个普通打扮的守卫,稍稍松口气,他们可是带了十来个习武的随从呢。
谢阑深紧随其后。
陆初宜手中抱着一个蹴鞠,没有一点前戏,将蹴鞠扔进了院子,惊讶道——
“呀,我不小心把蹴鞠踢进去了,你们几个,快帮我敲敲门,去主人家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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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也是乱成一锅粥。
方才,解开捆绑跑出来的姜璃,撞上了前来的二皇子谢玄,正好被他拉住。
两人一阵拉扯,拱桥突然坍塌,两人双双落入水中。
“殿下不会游水啊!”侍卫们手忙脚乱,喊着就要跳下去。
而下一瞬,就见那位姜姑娘扯着二皇子的腰带,浮上水面,朝着岸边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