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牛你到底要不要,给句话啊。”
王建军回过神来立即道:
“要啊,不过这价钱我只能给你两毛四。”
“啊,不是说好两毛四分五厘嘛?”
王建军无语道:
“我一开始出的价是两毛四,多的五厘也是因为他崔大没钱在那瞎逼逼。你要是想要卖贵些可以找崔大可卖。”
牛主人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
“那不是他没钱嘛,小伙子,你再加点。不然我可太亏了。”
“您老亏不了,这牛可是病了,屠宰场那边都不一定收呢。就算母牛再值钱生不了牛犊还不是宰了卖肉。”
王建军不介意多花点钱买这头牛,但老头刚才坐地起价的态度让他不爽。
所以他也不愿意让对方占便宜。
老头也知道自己理亏,他犹豫了一会最终咬牙道:
“行!两毛四就两毛四!不过我今天就要见到钱,钱到手牛你就拉走。”
王建军从兜里变出一打钞票掏出来道:
“钱我带着呢,你这边多少头牛我都能买。”
见到钱,老头也不再啰嗦就准备和他交易。
可是一旁的崔大可不乐意了,眼看要到手的牛被王建军截胡,他立马跳出来叫到:
“灿叔,咱可是说好的把牛卖给我。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牛主人白了他一眼道:
“你今天只要能把钱掏出来,牛随你拉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崔大可,这牛你是想卖到鸽子市吧。
我还没听说哪个厂的采购员采购东西还需要赊账的。”
被人说中心事,崔大可有些心虚地叫嚣道:
“灿叔你不卖就算了,怎么凭空污人清白!行,你不卖我还不买了。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说着狠狠瞪了一眼王建军扭头就走。
那个灿叔不屑地呸了一口骂道:
“小兔崽子,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说完又换了张脸笑着对王建军道:
“小伙子,那咱去把牛过下称。”
“行,您带路。”
老头招呼了一声叫上几个小伙子就带着王建军去村里借来个大台秤。
那是村里用来称粮食用的。
一次能称上千斤粮食,也就是这玩意儿能称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