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把酿酒方子给了里正叔公,从未卖过酿酒方子!”杨标一字一顿的看着他说,府城这么多卖酒的,怎么就怀疑是他卖了方子的。
自己酿出酒的时候,古代这里都有人在卖酒啊。
“你没有卖过酿酒方子,可敢发誓?”杨水浅指着他,心里暗骂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是个表里不如一的小人。
“可以啊。”杨标笑了,感觉到自己的满腔热血,都化成了灰烬。
“既然你敢对天发誓,那还等啥,现在就开始吧!”杨水浅冷冷的看着他,王八蛋,还在装你妈呢。
“我发誓,我若是将酿酒方子卖了,出门就被雷劈死,头顶长疮、脚底留脓,死后变成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道不同,不相为谋。杨标神情漠然的竖起了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自己以后再他妈的犯智障,去搭理村里的人和事,给他们任何的帮助,自己就撞墙去死,有这样见利忘义的族人不赶紧撇清关系,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水浅,你干嘛呢?”杨博文推了一下他,怎么会质疑杨标呢。
“咱们还是先把可优他们送到医馆看伤吧。”杨水浅也不解释,坐上驴车准备走人。
“去安和堂吧,没有人敢在那里闹事的。”杨标骑上马,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可见杨博文走路一瘸一拐的,就拉他上了自己的马,“走吧,我领你们去。”
“标哥儿,”坐在杨标后面的杨博文有些不忍,轻声唤他。
“嗯,怎么了?”杨标抓住缰绳,专心的看着前边的路,避免撞到人。
“你别怪水浅,我们在府城推广了大半个月了,带来的酒没有卖出去多少,他心里着急。”原本这趟若是赚钱了,他们还想在府城买个铺子酿酒卖的,杨博文为他解释原因,希望杨标不要因此跟村里人生分了。
“嗯,我明白的。”杨标心情很平静,哼!这不典型的有利可图就是朋友,无利可图就是陌生人的完美诠释呗。
“你明白就好了。”见他没有生气,杨博文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了他刚才的话,“没人敢在安和堂闹事是啥意思?是有官府参与的医馆?”
“嗯,还是个大官呢,童叟无欺的开了百余年了,府城的百姓到那里看病的多。”杨标对此也不藏着掖着,但他不会告诉大家,那是他岳父的祖产。
“哇,一百多年了。”杨博文听到这么老的医馆,必然有很多的祖传秘方了,“那肯定是医术精湛了。”
“嗯,挺厉害的。”前边有个小孩从街口突然跑了出来,杨标忙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哎,你小孩要带好啊!”马突然停下,让坐在身后的杨博文一个猝不及防,鼻子撞到了杨标的后脑上,疼的他直抽气。
“算了,真是万幸啊!”杨标挥手让小孩家人抱着孩子离开,转头看跟在后面的杨水浅他们,还好自己骑行的速度不是很快,不然这猛得冲出来的小孩非受伤不可。
“就是这里了,你们进去吧!”到了安和堂门口,杨标扶着身后的杨博文先下马,然后骑马离开了。
“水浅,你干嘛那种语气说标哥儿?”村里的酿酒方子是杨标给的,大家都赚钱了也没有人分给他一文钱,凭啥这么埋汰他。
“不服气?”杨水浅白了他一眼,自己作为食客去喝过食鲜酒楼的高梁酒了,跟村里的酒口味不但相同,且酒楼售卖的酒度数更高、味道更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