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钧甯咬着下唇,白皙的肩头有些耸动,她现在是跪趴在床上,背上还覆着薄被。司弦从薄被里钻了出来,覆在资钧甯的背上,手仍然在潺湲之处抽|送。司弦舔了舔资钧甯的耳朵,资钧甯便轻轻呻|吟出声了。“弦……我受不住了嗯啊……”
听到资钧甯的呻|吟声,司弦也湿得一塌糊涂了,原来听爱人呻|吟,也会湿得这么厉害。司弦托着资钧甯的小腹,快速地抽|送起来。“宝贝,快了。”
事后司弦将床单撤了,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单。资钧甯有些昏昏沉沉,她本来就有些小感冒。
“宝贝,吃点感冒药再睡。”
资钧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嘴,司弦搂着她,喂药喂水。
资钧甯窝在司弦的怀里,喉咙沙哑,“你是坏蛋……”
“前两天你还说心疼,今天就这样对我……”
“运动一下,出点汗,好得快。”司弦捉住资钧甯的嘴唇,细细地亲吻起来。
“司弦唔……”资钧甯抵住司弦的肩头,“我还没好,你也会感冒的。”
资钧甯的嘴唇有些咬红,司弦轻轻抚摩着,又轻轻地咬了上去,她的舌头撬开了资钧甯的牙关,“我好想你,小甯。”
资钧甯紧紧攥着司弦的衣领,似乎有些呼吸不畅了,她轻轻拉了拉,“司弦……我肺活量不够了。”
“这些天,你别出门了。”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脸颊,“你要买什么东西,告诉小赵。”
小赵是司弦的助理,跟着司弦来北京办公,也在小区里住着。
“嗯。”资钧甯看着帮她掖被角的司弦,“妈和你说什么了?感觉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爸妈觉得明天会下雪,让我去接他们。”
“好久都没打过雪仗了……”
“等你身体好些,我陪你去堆雪人。”
“好啊。”资钧甯又说了几句,便睡了过去。
以前她们住一块的时候,小甯就喜欢堆雪人。后来司弦不让她堆了,说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堆着,晚上灯光一打,怪瘆人的。司弦上一世是口是心非的,她看小甯鼻子冻得通红,又怕她感冒。
“司弦来了啊。”进门便碰见了封教授和她爱人,她爱人是主治医师,每天忙得不得了。
“教授好,叔叔好。”
“你好你好,我听你阿姨说了,昨天真是谢谢你了。”封教授的爱人立即向司弦表示了感谢,“得空,来我家吃顿饭,和你阿姨叔叔,还有小甯一起来。”
“嗯嗯好的。”
“资教授他们还在办公室,你去吧。”
“好的,我这就去了,阿姨叔叔回家小心,开车慢些。”
“你也是,开车慢些。”
今天她来接资父资母,顺便帮资母看看李教授他儿子,小李。司弦一进办公室,有个男人便站了起来,司弦坐下来的时候,这个男人还给司弦端了杯热水,感觉很绅士,在资父资母的介绍下,司弦知道这个男人便是小李了。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高大,长相一般,记不住脸。身材保持得不错,交流下对方有去健身房的习惯,谈吐也比较风趣。这样的男人,怎么三十岁还没找到媳妇?
等到资父资母找李教授聊天的时候,司弦便问了小李,小李也答道,“之前有谈一个,大学同学,对方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