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东城分局工会办公室,事少、级别高,先按股级待遇吧,你表姐也不是外人”楼君杰态度太好了,让人说不出别的来。
贾有财把文丽有情况写给了楼君杰,拒绝了他的晚饭邀请,看看现在的时间也过了下班的时间了,便让司机把自已送回了家里。
“有财回来了”阎埠贵再次看到小汽车把贾有财送了回来,并且司机还非得把几样礼物塞给贾有财,并且不等他拒绝,就开车走了。
“回来了,阎老师这是要把车子修一修?”贾有财看到阎埠贵把他家的架子车放到院里便问了一句。
“有块木头需要换了,车子弄出来了,结果家里没有合适的木头”阎埠贵说道。
“我给你修吧,等会我让东旭来推,我家里木头多。修好了明天我用一天,我要带柱子去抓鱼,他结婚用的鱼不少”贾有财说道。
“有财,用架子车装鱼吗?有这么多鱼吗?现在水面都上冻了”阎埠贵问道。
“爹,有财叔说有那肯定是有,他是啥人我们不知道吗?什么时候胡说八道过?他的水平能和你一样吗?那一次抓鱼不是满载而归?明天有财叔还要带上我、光福、家坤呢,我还叫上了贾东永和林波,再加上柱子哥,我们这么多人弄一车鱼不很正常吗?”阎解旷说道。
“人多就能弄来鱼吗?现在后海冰钓的至少有一百个,今天下午有九十个人都空军了,剩下的那十个人加起来也没有五斤鱼”阎埠贵说道,当然他就是空军大队中的一个。
“你们之中有像有财叔一样的人吗?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你们一群散沙,人再多有什么用?一群乌合之众”阎解旷怼的阎埠贵无语了。
“解旷,我和阎老师们采取的方法不一样。明天吃完早饭我们就走”贾有财说了一句,提着楼君杰给的东西去了后院。
“这么香,幸好没在外面吃,这是何大哥你做的?”贾有财指了指炉子上炖的肉说道。
“当然,柱子比起我还差点。来尝尝,你不回来,小当都不先吃,她都说等着你”何大清笑着说道。
“是吗?小当太有礼貌了,现在可以吃了”贾有财把东西放好,洗了洗手,来到了桌子前坐好,小当就坐在他的一边,棒梗现在知道要好了,直接没有上桌,所以这一桌就是四个大人一个小孩,何大清、何雨柱、贾有财和贾东旭。
“何大哥,明天请请院里的几个老人,柱子结婚这是大事,街坊邻居的肯定要影响人家”贾有财对何大清说道。
“行,叫一下老阎、老刘、老郑,老许、老霍”何大清说道。
“柱子再去请请你师傅,我们周三办喜事,你师师兄弟们他们周二差不多就该来了,你爹长年不在家,叫叫你师傅吧,以后有事也好有个长辈说话,这也是对你师傅的尊重”贾有财对何雨柱说道。
“我亲自去叫三哥,柱子不是明天要和你去抓鱼吗?明天晚上就以鱼为主菜”何大清说道。
“我也去帮忙抓鱼”贾东旭说道。
“你也去?你要弄湿了棉裤贾大妈揍你,我可不管”何雨柱说道。
“我什么时候弄湿过棉裤?”贾东旭当然不承认他小时候的丑事。
“柱子你说错了,东旭那年湿了棉裤,贾家嫂子当时没打东旭,是有福哥打的,用的笤帚疙瘩,打了七八下,我就在旁边,亲眼看见的”何大清立马纠正了何雨柱。
贾东旭听了后直接无语了,过了多少年了,这些事你们全都记的。你在现场看,也不说拉一下,让我挨了一顿暴打,现在想想有爹打自已也是一种幸福,现在父亲都去世多少年了,想到了父亲贾东旭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东旭,你等会去推阎老师的架子车来,我和他说了,我们给修一下,明天多带几个桶,大鱼、小鱼、泥鳅全都带回来,晚上必须做一锅小鱼汤,我和孩子们说好了”贾有财对贾东旭说道。
“我去推就行,东旭哥现在是有功人士,必须好好休息”何雨柱说道。
“三叔,我今天感觉浑身都疼,是不是有人嫉妒我,昨天晚上把我打了?”贾东旭问道。
“打你的人还用偷偷的打吗?她打的是光明正大,是贾大妈打的,谁让你喝多了哭有福大爷呢?”何雨柱说道。
“还有这事?”贾东旭不相信何雨柱的话,看向了贾有财。
“当然是真的,你和你妈一个脾气,一高兴就想我大哥,你们让我大哥在地下安生生的不行吗?有事没事的就叫他,你们天天叫他做什么?”贾有财没好气的说道。
“东旭,听有财的,别总是招呼有福大哥了,自已好好的把日子过好。他还能护你一辈子吗?”何大清也功道。
“我哭我爹了吗?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呢?”贾东旭陷入了沉思。
“别说我大哥了,你快点吃吧,等会儿还有事,对了何大哥,明天请吃饭用不用请媒人?”贾有财又问何大清。
“必须请,我亲自去叫。赵秋花家的老林和于敏家的老郑我一块给叫来,我等会就去说,顺道去我三哥家一趟”何大清说道。
“这些事我不懂,你多考虑一下,别让人家挑了理,桌子上有礼物,刚才楼局长给的”贾
有财说道。
“不能,这些东西都很贵重,茅台酒什么的这是我们普通人喝的吗?留着吧。有财,柱子能娶上媳妇,他最应该感谢你,其次就是赵秋花和于敏,这些事我都记着呢,我从保定也带了不少东西回来,我儿子结婚,我也得出点力”何大清说道。
由于今天晚上还有事,所以大家饭吃的很饱,但是酒没有多喝。贾有财不喝,他们三个一共喝了一斤酒。
饭后,贾有财去了诊室,何雨柱和贾东旭两人去修架子车,何大清出门请人去了。
星期天的早上,天阴沉沉的,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