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喜欢智取的戏份。”
万无羁跳出来:
“我喜欢我喜欢。”
“闭嘴,万老道,这一趟就你玩得高兴!”
万无羁确实过瘾了。
“玉山公主啊,这么好玩的事情,何时再有?”
玉山面无表情地揉揉额头。
“这种事情多来几次,都影响胃口。”
回庐山的路上,几个人跑去滁州玩了一圈。
环滁皆山,很多年后,有一位文学家会写这么一句话。
滁州风景不错,特产也比较美味。
滁州人擅长做板鸭,也擅长做鱼羹和羊肉。
吃喝完毕,带上酒,一堆人去了滁州西涧。
就是韦应物所写的滁州西涧。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他们弄了几条船,一边喝酒,一边躺在船里面。
“野渡无人舟自横,当真是舒服。”
万无羁感叹。
人生短短才多少年,能享受在山涧中醉卧舟中的乐趣,要多难得就多难得。
“他们怎么都那么想不开?”
万无羁在醉醺醺中忍不住问。
“因为人家是正经人,正经人谁当和尚尼姑道士,我也不是正经的公主,哪个正经的公主没事四处乱跑。”
玉山回答。
灵音师太打了一个哈欠。
“都是正经人太没意思,天下总得有一些人特别不正经,才有趣。”
说完这句话,灵音师太发出了一阵鼾声。
李清澜早都睡着了。
舟在水上微微荡漾,人在里面很容易就会犯困。
玉山也睡了一个好觉。
滁州玩了一圈,他们才不紧不慢回庐山。
李锦琅一脸不高兴。
“你们去做坏事情,竟然不带我。”
“既然是做坏事情,为什么要带你?”
“人家也想做坏事情。”
“你现在的本事略微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