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被嫌弃的温凉很是不忿。自己确实是宅了一点,可是除了赖在家里打游戏的时间多了一点,根本没有影响过爸妈的二人生活啊。居然这么狠心,把自己撂给霍枭就不管自己了,是不是亲妈亲爸?
温凉恨恨地拽着霍枭,非要给自己找个同盟。
“霍枭你说,我妈我爸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是不是充话费送的?”
霍枭挑了挑眉,自己的妻子可真是心大啊。才达成和解的协议,立刻就不计前嫌愿意和自己说话了?不过也好,自己巴不得她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看不仅是充话费送的,估计充得还不多。可能就充了二十块吧。”霍枭顶着一本正经的脸顺着温凉的话开玩笑。
“拜托,你会不会跟女生聊天啊。这个时候你应该安慰我,不是损我!”温凉瞪着眼睛埋怨道。
“哦,我确实不会跟女生聊天,毕竟……”霍枭不怀好意地瞥了温凉一眼,意味深长地接道“毕竟为了等我的未婚妻长大,我守身如玉了二十几年,没跟别的女人聊过天。”
什,什么鬼?男人怎么可以用守身如玉来形容?
温凉简直不能相信这种近乎调戏的话是从霍枭的嘴里说出来的。措手不及下,被调戏得涨红了脸。
顶着红透的脸,温凉奋发图强,力图扳回一局。
“我,我没有要求你守身如玉啊,你,你尽管去找别的女人好了。我又不在乎。”
霍枭漆黑深邃的眼眸紧紧盯住她因为羞涩而显得粉嫩可口的脸庞,压低的嗓音显得暧昧而缱绻。“可是,我怕我的妻子会吃醋。我等了二十几年才等到她,一点意外都不想承受。”
什,什,什,什么情况。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开始说情话?
温凉脑子里仿佛出现了一下画面。
“滴……您的对手对您放出大招——甜言蜜语。”
“您受到攻击,血量过低。”
“我我我……我要去洗澡了。”只剩一层血皮的温凉选择抱头逃窜。
即将成功逃窜进浴室的前一秒,霍枭叫住了她。
“凉凉。”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敌人还要穷追不舍?
“干,干嘛,我要洗澡了。”
霍枭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指了指一旁,“我只是想提醒你,睡衣没拿。”
温凉顺着他袖长的手指,看到自己放在一边的睡衣。
霍枭眉眼舒展,眼睛盛满了笑意,仿佛在深沉的夜空里点缀了细碎的星光。“当然,凉凉要是想我给你送进去,我也乐意代劳的。”
“滴……您的血槽已空,您已死亡。”
只剩一层的血皮终于不敌最后一招,代表温凉的小人再次遭受敌人攻击,倒地死亡。
她顶着冒烟的脑袋一声不吭地抓起睡衣,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了浴室,并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被浴室门隔绝在外的,不止霍枭薄唇里溢出的笑声。还有这个男人得逞后得意的眼神——自己叫她凉凉,她都没有反驳呢。
接下来的几天,温凉很是认真地按照说好的要求,努力适应和霍枭的关系。
温凉很快便发现,如果不再纠结霍枭的种种灰色手段,适应和霍枭的亲密关系,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