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我立即抬起了胳膊对准即将打开的门缝。
然而
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种金属碰撞的声音似乎一直都在有规则的撞击着,我深呼了一口气,又探过脑袋去。
“砰!”
那扇被打开的铁门砸到了我的脑袋上,我慌忙之中扣下了扳机,对着地上闪出的影子连射三发空枪。
“啊……!”一阵尖叫从门里传了出来。
经验告诉我这不是犹豫的时刻,我狠狠咬住牙,怒吼一声,一把掀开了掩着的铁门,端起的枪口迅速指向门后瘫在地上的东西。
正当我要再次扣动扳机时,激动我的立马后退刹住了自己的手指。
一个年轻的女人除了身上被紧拷着的皮枷锁外完全没有半点遮掩的躺在地上,她的神情比我还惊恐,手里的一个塑料桶打翻在地,黄褐色的液体从圆形的口子里唰唰的流在地上。
“啊……!”她又尖叫了一声。
周围也跟着想起了“咕噜噜”的喊声。
我连忙用枪扫指四周,一眼望去,墙上吊着的都是被金属链子锁住的赤条女人,她们的嘴里塞着一个圆球,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伤痕累累,惊恐的神情浮在她们因痛苦而扭曲的五官上。
“你是什么人!”我对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大喝一声。
女人除了喘着粗气外,仍然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快说!”
“我……我……”她的眼里映着死亡的阴霾,支支吾吾的说不全话。
我扫了一眼四周的动静,蹲下身体用枪顶住她淤青的脑门说:“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回事!”
女人哭了,呜咽的嗓子更说不出话来。
冷静下的我意识到她们也许并没有威胁,我从她的额头,挪开了枪口,指着她站了起来。我环顾墙上这些受虐的可怜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放心,我不会像那些畜生那样对你们,我们好好谈谈,让我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语气缓和了下来,竟可能让这个哭泣的女人放下惶恐的心理。
“真……真的吗?”女人抹了一把眼泪说。
“对。”
我迟疑了一下……收起了指着她的手枪。
“呜呜呜,你不是哈姆老板的客人吗?”她带着哭腔说。
“哈姆老板?”我想起了那个蛤蟆脸的糟老头,困惑的问道:“那个大嘴巴的老头子叫哈姆?”
她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却谨慎的移到了我的背后,打量着铁门外的漆黑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