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给人取外号,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呢。”
时韫翻了一个白眼,转头抱着小白就要下去,红衣男子没有说话,手中出现了一个青瓷的酒瓶朝着她扔了过去。
看着即将落地的美酒,时韫咂咂嘴,将小白扔在地上,转身将酒瓶握到了自已的手中。
“这等美酒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男子薄唇轻启,举着酒瓶的手朝着时韫拱了拱。
时韫看着手中的酒瓶,鼻尖充斥的满是灵酒的香气,她曾经做魔界老祖的之后,最喜欢的便是酿酒,喝酒。
所以,自然能看出这酒瓶中的酒都是由天材地宝酿制的。
“怎么,怕我下毒?”
“公子说笑了,就算是被毒死之前,能喝到美酒,不也是一大幸事?”
男子听到这话一愣,随后朗声大笑,那微敞着的胸膛春光乍现:“小豆子,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现如今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时韫将酒塞打开,没有说话,仰着头,甘甜香醇的灵酒入了口中,这味道简直是她喝过所有的酒中,品质最好的酒。
“夜哥哥,这位是谁啊?”
时韫听到这声音,眼睛一亮,赶紧趴在房顶上看戏。
时雅看着慕北夜身边的女子,眼中的情绪隐藏的很好,没想到居然是神意门的弟子。
想到某种可能,时雅更按捺不住心中的嫉妒,她抬头看着慕北夜,美眸中的柔弱演的恰到好处。
“额,这位是神意门的阮姑娘,是来寻我办事的。”
阮瑀宁又不傻,自然也看出来了时雅对她的敌意,她侧过身,微微拱手,晶莹的耳垂落入慕北夜的眼中,想到方才两人肌肤紧贴,他喉头滚动:“时雅,我先送阮姑娘回去,你也乖乖的回去啊。”
说完,慕北夜护着阮瑀宁朝着神意门的方向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时雅面目扭曲,红唇紧抿,看着慕北夜的背影满是讥讽,慕北夜。。。。。。
红衣男子看着时韫笑意盈盈的小脸,有些不解道:“这就完了?这女人不应该上去,将他们的头砍下来么?”
时韫听见这话抽了抽嘴角,转头看向男人:“她没有你那么血腥。”
“强者生存,弱者亡,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这句话没有错,但有的时候,光靠武力是没有办法解决是所有问题的,所以就需要靠这。”
时韫说完,指了指脑袋,看着男人似懂非懂的模样,她仰头喝了一口酒。
这男人一看实力就不低。
像是她这种小喽啰,还是不要上前给人讲大道理了。
虽说嘴遁是她最擅长的。
红衣男子若有所思的想着时韫所说的话,过了一会,他将头探过去,黑眸清澈闪烁:“小豆子,你在哪里修炼?瞧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大家闺秀,到像是宗门的人。”
“我。。。。。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无父无母,修炼,也就是花拳绣腿的几招。”
“哦,是么?”
红衣男子葱白似的手指,摩挲着酒瓶,满脸的狐疑。
时韫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了,多谢阁下的酒,为了还您的酒,我也带您看了一场戏,两不相欠,青山常在,我们后会有期。”
红衣男子望着集市上的时韫,一口将酒瓶中的酒闷完,后会有期么?
想到某些东西,男人眼底浮过一丝黯淡,随后身影消失在了房顶上。
-神意树林
时韫看着身后没有小尾巴,才放心地朝着神意门走去。
“主子,你说那个时雅会怎么做?”
怎么做?
时韫眯着眼睛,摸着小白的尾巴,缓缓道:“时雅估计不会做什么,她会想方设法知道阮瑀宁因为何事找的慕北夜。”
“或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