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伤刚好,你今天已经很累了,你需要休息。”
她抬起脸看着他的眼睛,双眼氤氲着朦胧的雾气:“柳重山,我想要你。。。。。。”
他再也不能忍受自己胸腔中升起的冲动了。
只是极其克制,极尽温柔。
在黑暗中,曼珠却泪流不止的打湿了枕头。。。。。。
冬枣在闻到一阵特别的幽香过后沉沉睡去。
花灼在院中的水池里洗掉了指尖的那一抹暗红,推门走进了陶夭夭的房间。
陶夭夭见他进来,低头暗笑。
花灼走近她:“你今天心情好了很多,没事了吧?”
“没事了,你,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明知故问,花灼也暗笑:“我,来还你那幅画。”
陶夭夭瞬间脸红:“你们北原人,真的很冒昧,这样的画居然卖给一个姑娘家。”
花灼解释道:“可能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应该就不止这一张了。”
说着一边还将画摊开来递给她。
其实她啥样的都看过,可是不知为什么,越是这种朦胧抽象的东西,反而让她不敢直视。
也有可能是因为花灼在旁边。
“你收回去吧,我才不要这种东西。”
花灼将画放到了一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身上是沐浴过后留下的奶香花香,熏得人心神荡漾。
乌黑的长发却是全部散落在肩头,不戴任何发饰,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亮光。
“我不能白看了你的画。”他说:“我也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陶夭夭抬起充满问号的大眼睛:“什么?”
花灼沐浴过后就穿了一身雪白光滑的里衣,他勾唇一笑,缓缓的解开了衣襟,将里衣褪到了腰间。
眼前的画面让陶夭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株竞相绽放的桃花开在他的胸前,粉艳欲滴,烛光跳跃,摇晃得桃花好似被微风拂过。
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这样被他变成了美轮美奂的桃花。
他胸腹的线条本就紧实流畅,让这株桃花显得极为逼真。
在她的认知里,刺青是很痛的。
尤其是这么大面积而且还是在旧伤口的皮肤上刺青。
思及此,她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微微的疼。
伸出手来抚摸了上去,一片片花瓣,一朵朵花蕾。。。。。。
花灼被她碰得肌肉紧绷,宽肩窄腰更是显露无疑。
“很疼吧?”陶夭夭问。
花灼肩部抖了抖,摇头:“不疼,不过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好痒。”
陶夭夭闻言将手收了回来,却反被花灼握住了手腕,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
呼吸很重:“我很想你。”
陶夭夭坐到了他的腿上,凑到他耳边带着鼻息道:“我也很想你。”
他一只手伸入她的膝下,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床榻走去。
陶夭夭指指隔壁:“冬枣,冬枣在旁边。”
花灼坏笑:“不用担心,她睡得沉,一时半会不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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