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抬起头,看着他通红的脸道:“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你这衣服都湿了,伤口又流血,我再帮你包扎一下吧,到时候感染化脓可就麻烦了。”
花灼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后又把腿往上抬了一点,让身体弓了起来:“不用,赶紧回去睡觉。”
陶夭夭找了个手帕过来,准备擦他脸上和身上的茶水,毕竟是自己不小心弄洒的嘛,给人擦擦干也是应该的。
花灼握住她的手腕道:“别碰我,去睡。”
隔壁的声音还在一浪高过一浪的传入耳中。
“可是你的伤口在流血,你要不要自己看看,衣服都打湿了。”
“那也不用你管。”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怎么能不管呢?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赶紧的,衣服脱了我给你重新包扎。”
花灼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再答话。
这房间里东西还挺足,汗巾手帕什么的应有尽有,陶夭夭找了一块长长的细布坐到他身边:“把药给我,快点。”
说着上手就自己去解他的衣服,这伤口不能任由它继续流血,后果会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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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看她不依不饶,只得起身乖乖把衣服褪了下来让她涂药包扎。
包扎前先要把旁边的血清理干净,陶夭夭拿着手帕沾湿了水轻轻的擦拭着伤口旁的血渍,花灼的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
“你不是不怕痛吗?”
“拜托你快点。”
这时隔壁的声音跌宕起伏的更加厉害了。
陶夭夭拿着细布的双手也受到了一点影响,微微有些发抖,先一手把布的一头固定在他身上,一手拿着布绕过他的肩膀,一抖嘛手就不自觉地碰到了他身上除了伤口的其它部位,一圈从脖子上擦了过去,一圈又碰到了耳朵。
花灼也着急,这玩意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能不能快点?
于是他朝伤口这边侧过脸打算看看还有几圈,就他这一侧脸,嘴唇就落在了陶夭夭刚带着细布从腋下绕过来的手背上。
“你能不能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音调和气息都不对了。
陶夭夭打了个结,拍拍手道:“好了,收工。”
坐久了腿有些麻,再加上这双该死的小脚,果不其然,她还没站起来就径直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起不来了,腿麻了。”
他也起不来,隔壁的声音让他整个人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难受,感觉身体各个部位都在燃烧,而且隔壁的声音听着架势,一时半会还不会停。
他口干舌燥的忍不住抿了一下嘴,毕竟刚刚那杯水也没喝上不是?
“我还是去给你倒杯水吧!”
陶夭夭准备起身,被他一把拉入怀中,用手掬着她的脸,用力的把嘴唇覆盖了上去。
此时的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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