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你真勇敢!”陶夭夭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竞王自从回来后时不时的就会去看看花灼,这个多次豁出性命救他于险境的少年。
可花灼从不理他,每次竞王一进屋,他就假装睡觉。
这次竞王专挑王妃给他喝药的时间进去。
漱好口还没来得及躺下,竞王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
“王妃,你先出去陪陪玉罗吧,陶姑娘也来了。”
听到陶姑娘也来了,花灼神情微顿,背靠在床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王妃柔声细语道:“好孩子。你先休息一下吧,我这边先出去招呼客人了,有什么需要吩咐丫头来找我便是。”
花灼勾了一下嘴角,还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多谢王妃。”
这些天的亲力亲为,悉心照顾,王妃的温柔善良他早已看在眼里。
王妃越是如此,他对于竞王这个极有可能是他亲生父亲的人越是憎恶。
他抛妻弃子十几年不闻不问,还这样十几年如一日的欺骗着这个善良慈悲的女子。
装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真是道貌岸然,叫人恶心。
王妃出去后,竞王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坐到了刚刚王妃坐过的凳子上。
花灼闭上眼睛准备躺下。
“小公子,别装了,你明明很清醒,你既然舍命救我,却又一句话也不同我说,究竟是为何?如果你真这么讨厌我,那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数次冒险相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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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没再继续往下躺了,仰着头继续靠着。
声调平静道:“王爷真是洪福齐天,想必这些年,一定过得称心如意,合家幸福吧。”
竞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但是这些年他确实挺满意。
和王妃情投意合,生了一个儿子也是文武兼备,再加上他自知藏拙,从不显露锋芒,皇兄念及一母同胞之情,待他也算仁慈宽厚的。
即便是年少时的爱而不得,也在和王妃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中渐渐淡然随风远去。
所以要说他洪福齐天,确实不为过。
想到这些,竞王于是脸上便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小公子所言不假,本王此生确实也无憾事。”
“无憾事?”
花灼苍白的脸突然涌起浓浓的恨意,双眼更是如利刀一样直刺竞王的眉心。
竞王不知所以,被他的眼神刺得面部肌肉僵硬,收缩起了原本就浅淡的微笑。
花灼再次开口,语气冰冷:“好一个此生无憾事。”
“小公子似乎对本王有什么误解?还有,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何身份,你似乎不是京城人士。”
这个一脸正气实则薄情寡义的男人竟是把二十年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花灼一声冷笑:“对,我不是京城人,我是何身份?王爷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桐花镇?”
“啊?”
竞王听闻桐花镇三字眼底立即涌出不可名状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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