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享受。
反正在他眼里,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拿钱包养的ji女。
一只鸡,就别想着忠贞不渝什么的,她这样的误会,或许傅庭渊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傅庭渊睁开眼,他眼睛里没有一点睡意。
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神色略有阴影。
“傅先生睡醒了?”洛南初听到动静,笑着看向他,“那能不能打个商量?这张床太小,傅先生能不能通融一下,找个别的房间将就一晚?”
她是真的嫌挤。
也不想跟傅庭渊腻乎在一张床上。
也不知道这家伙抽了什么疯,明明有大床不睡,偏要跑过来跟她挤在一张小床上。
一点也没有她作为病人的自觉。
一点也不体贴。
傅庭渊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便收回眼沉默坐在那里,没搭理她。
洛南初脸上笑容笑得僵硬,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她冷冷哼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傅庭渊拎了回来,隐含薄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又在闹什么”
洛南初瞪着他:“我要去沙发!”
傅庭渊盯了她一会儿,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臂,神色郁沉的从床上走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洛南初理了理被窝,愉快地躺了回去,坐在那里从床头柜上抽了一本书翻开看着。
傅庭渊坐在沙发上,他眉心一直皱着,这样平常的相处,跟以前几乎没什么两样,她依旧小任性,小顽皮,他以前觉得这样相处很好。跟洛南初在一起,他几乎不费什么心思。
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难以忍受下来。
看着她嬉笑怒骂,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生气。
他知道,并不是洛南初变了。
是他变了。
他眉心微微蹙起,显出几分焦躁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