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熏来学生会办公楼堵庞家树。
庞家树最后还是被她给堵了下来。
没人留下来旁观。大家往前走着,偶尔回头看,两个人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正在说些什么。
“女追男,隔层纱啊。”罗非摇着头感叹。
“她挺有勇气的。”谢容笙说。
虽然对她这个人有点讨厌。但是她最近做的那些事,她在微博上说的那些话。谢容笙自认是做不到的。那样的勇气,她其实有点羡慕。
“会被打动的吧。”孟风行说。
假使何熏这么一直坚持下去,庞家树迟早都会被打动的吧。
贺一络有点赞成这个观点。
这几天,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还挺佩服庞家树的。
抵挡这样的诱惑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某些方面,她也能够理解他。
虽然还是一样的那个人,但是回了头,那味道,那感觉,也不一定能跟从前一样了。
“得了吧。”楼重重切了一声:“庞家树那个怂包根本治不住何熏那个祸害。”
“哈哈……”姚林平被这两个形容逗的笑起来,“祸害怎么祸害你了?”
“倒是没祸害我。”楼重重说,“祸害贺一络了。”
姚林平就又笑嘻嘻去问贺一络:“络络,何熏又怎么祸害你了?”
“啊?”贺一络正在胡思乱想,没怎么认真听他们说话,冷不防被叫到名字,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谢容笙就帮她回了一句:“马场里,她拿鞭子抽了阿络的马,让马受了惊,跑的很吓人。”
“那一天,”作为旁观者,孟风行也补了一句,“马的速度的确很危险。”
原来是在说这个事。贺一络就点了点头。
这事性质有点恶劣。原本说说笑笑的大家一时都安静了下来。
贺一络已经很久没有去骑马了。说起来,总共她也就去过两次。
因此说起这个事,乔彧和姚林平两个人都还记的起来。
姚林平记得自己还问过一句。贺一络答说人为的。
她没多说,当时大家就也没有多想。
但骑马这事,本来就会有点安全隐忧。这是有多大仇,何熏要下这种手?
“哈……”姚林平嘲讽的一笑,“还真是祸害。”
“她抽你的马了?”乔彧也开了口,淡淡朝贺一络问了一句。
所以她后来为什么不去骑马,原因是多样的。
“嗯。”贺一络点头。
这事现在说起来还是有点不那么让人愉快。
但是她也不能用相同的手段去对付何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