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挪出了一个位置。
花灼顺势躺了下去,侧卧着撑着头看着她。
“那你的意思是我该大张旗鼓的来?那我下次直接走正门。”
“美的你,现在不行,等过段时间,我就带你正式见我爹。”
花灼用手拨开她额头的一缕头发:“你这边刚退婚,我就让赤青送信回去给我母亲了,她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
陶夭夭突然想到玉罗:“公主那里你怎么处理?如果竞王真是你亲生父亲,她知道了应该也会死心。”
花灼正色道:“竞王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自己也一直怀疑他不是,直到昨日皇上到王府来找我,他向我透露了一些关于我父亲的消息,我才更确定了这一点。”
“那如果你和竞王没有关系,那岂不是?你和公主就……”
花灼用食指的指腹按住她的嘴唇:“想什么呢?”
陶夭夭抓起他的食指握在手里:“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公主便可以要求皇上赐婚,到时候你还能抗旨?”
花灼刮了刮她的鼻尖:“撞傻了吧?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北原人,你中土皇帝的圣旨压不住我。”
“那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花灼沉思片刻后才说:“皇上说,他的身份很特殊,到了合适的时机自然会与我相认,说他有难言之隐,真相大白的那天,会向我母亲赔罪。”
陶夭夭内心仿佛已有了答案,安慰他:“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你就不必再费尽心机到处寻找了,下次还那么冲动吗?”
“什么?”
“动不动就要杀人!是谁说等我和竞王府撇清关系后就去杀了竞王的?”
“往后,我听你的便是。”
陶夭夭已经开始感觉到疼痛从脚耻骨一阵阵传来了,花灼透过月光看到她微蹙的眉。
“怎么?哪儿疼?我给你揉揉。”
陶夭夭不说话,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双脚。
花灼坐起身来只看到她原本鼓起来的脚背已经平了下去,被两块坚硬的板固定着。
他记得她曾跟他说过她痛恨这三寸金莲,说过要恢复正常后跟他学功夫……
“你?”
“疼……”
花灼眼睫微动紧紧把她拥入怀中,声音有些发颤:“你这是何苦呢?”
“小姐,很疼吗?”门外又传来冬枣带着哈欠的声音。
“我做美梦呢,你睡你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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