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布条被扯走,因为紧张和恐惧大口的喘着粗气,语调发颤:“我爹没跟你说我已经嫁人了?”她期盼着何菜头有处女情结,这样她也许可以逃过一劫。
何菜头淫笑着看她,满不在乎:“嫁人了又能这么样,现在你在我家里就是我的女人!”
说完臭烘烘的嘴朝着秦苗苗拱了过来,秦苗苗拼命将头侧到一边,躲过让她作呕的亲吻,语音因为紧张已经破了声:“你放开我,我就从了你,我不想被绑着!”
何菜头一亲落空,有些不爽,但听到秦苗苗愿意从了自己,收起心中的不悦,停了手上的动作半信半疑:“真的,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告诉这是我的地盘,你跑不了的。”
秦苗苗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尽量平复情绪:“我知道,我不跑。我只是不想被绑着做那事。”
何菜头狐疑的打量着秦苗苗,似乎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秦苗苗为了能让他相信自己,压下胃里的翻江倒海冲着何菜头笑了笑:“你要是怕我跑了,把门落锁,这样我就跑不了了。”
何菜头觉得秦苗苗说的有理,奸笑着下床:“等着,我这就锁门去。”
翻身下床,将房门落了锁,秦苗苗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来吧,小娘子,让我好好疼你。”
秦苗苗也不反抗,任由着何菜头一张臭嘴在脖子上乱拱,手在何菜头腰间摸索,她在找机会拿门钥匙。
眼见着手指已经勾到了钥匙,却突然被何菜头惊觉,起身面色阴狠,抬手就是一嘴巴:“他娘的,还想着跑!”将钥匙一把扯下丢出很远。
秦苗苗见到已被识破,使足了力气拼命叫喊挣扎,虽然这个何菜头个子矮,但是体格壮,秦苗苗被他钳在身下根本挣脱不开。
秦苗苗拼了命的反抗也没让何菜头再占了便宜,何菜头的脸和胳膊全都是被秦苗苗抓出的一道道血痕。
渐渐地何菜头失去了耐心,也不想着办事了,变成了殴打,攥起了拳头牟足劲儿抡在秦苗苗的头上,只几拳秦苗苗就感觉眼冒金星,看着何菜头都出现了重影,渐渐的意识有些涣散,失去了挣扎反抗。
见到秦苗苗似乎被打晕了,不在反抗,何菜头啐了一口:“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开始解秦苗苗的小袄扣子。
秦苗苗虽然头晕,但是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有一只眼睛已经肿的看不见东西,另一只眼睛还有一条缝隙,可以看见何菜头的动作。
眼见着何菜头要来解自己的衣服,秦苗苗咬着牙突然发狠将何菜头推开,见到何菜头又要动手,秦苗苗将舌头垫在牙间。语气决绝:“今日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了下去,顿时嘴里爆满了浓浓的铁锈味,紧接着猩红的血迹顺着嘴角蜿蜒留下。
古人早就有咬舌自尽的说法,可是身为现代人的秦苗苗知道咬舌并不能真的死去。只是这剜心一般的疼也让她浑身发抖,可是和被这个癞蛤蟆玷污比起来,她就是疼死也心甘情愿。
秦苗苗知道咬舌死不了人,可何菜头不知道,看着秦苗苗满嘴的血吓得他立马跳下床,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这臭娘们,真是晦气,老子花了二十两银子卖的你,你想就这么死了,门都没有。”
咬舌带来的剧痛让几欲昏迷的秦苗苗头脑清醒了一些,但是不想在听何菜头对自己的辱骂,秦苗苗故意一头栽倒在床上,浑身抽搐,其实她也翻着白眼,可是眼睛被打肿的已经看不出来了。
何菜头本就被吓得不轻,见不到秦苗苗浑身抽搐更是吓得连滚带爬的打开门锁跑了出去,他是去找郎中了,半辈子攒了二十两银子,买回个媳妇还没尝到滋味就死了,那他可亏大了。
何菜头一离开,秦苗苗立马从床上起来,也不顾上鞋袜,光着脚跑到门口,用劲儿推了推门,可是何菜头竟然在临走时将门在外边上了锁,门旁有一扇窗子但是已经被木板给钉死,看样子是新订上去的,应该是昨夜干的。
秦苗苗不论是脚踢还是手推,拿椅子砸也用上了,可依旧没有把门打开。秦苗苗屏息凝神正在想对策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外传来说话声,是何菜头的声音:“我媳妇儿被我打了两下,怄气就咬舌了,您快点给瞧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