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种,夏忙,秋收,冬藏,飒飒秋风凉意袭人,转眼间秦苗苗已经来到这里快一年的光景,秦苗苗躺在床上回想着小一年的光景,感慨颇多,收获就别提了,毛都没有,从身无分文,到负债累累,只用了小一年的时间。
秦苗苗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负收获发展下去,是时候表演她真正的技术了。
初冬黑夜变长,天亮的时间也晚了许多。
天刚刚泛白,秦苗苗早饭也没吃,扛着木铲奔着开荒的药田而去。
草皮被几场霜打过以后变得枯黄,晨露结成了薄薄的冰晶,踩上去又湿又滑。
好在开荒的药田就在家附近,几步路就走到了。若是再远些秦苗苗的裤脚就要湿透了。
秦苗苗走的小心,豆包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横冲直撞,撒着欢儿的跑,它现在已经长成大狗,虽然伙食都差不多,但是它可比秦苗苗壮多了。
现在出门秦苗苗都不敢再拿绳牵着了,豆包用力一拽就能给她拽个趔趄。
来到地头,三种草药已经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最东边的几根垄种的都是牛夕。
黄芪和白芷长的也很好,明年夏天也能收获不少。
牛夕取根果,所以要用木铲将根部的泥土全部挖开,而且还尽量要将它们整根取出。
这些根果长的大小不一,深浅也不一致,所以挖起来着实费力。
秦苗苗手脚不停一上午不才挖了三分之一的地垄。
坐在地头歇脚,看这竹筐里的收货秦苗苗觉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累了。
只是她的手指乎满了泥土,因为挖药材的时候高兴,也不顾得什么脏不脏的。
近半亩地的牛夕秦苗苗贪黑才挖完。
累瘫的秦苗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胳膊软的和面条一样抬都抬不起来。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凉凉的月光,听着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她实在是打不起精神做饭了,所以饿一顿就当作减肥吧。
豆包今天也很乖,知道秦苗苗累,不会给自己做饭,它就自力更生,独吞了一只野兔,两只山雀。
此时的它满足的蜷在床脚下,秦苗苗没有睡着它到时先打起了呼噜,秦苗苗觉得自己可能是给豆包看家护院的。
新鲜的药材拿去卖是没有人会收的,所以秦苗苗要粗加工一下。
将挖回家的牛夕一篮子一篮子背到河边,漂洗干净。
早些时候搭了几个木架子,上边一排排的摆上细藤条,洗好的牛夕甩干水份整齐摆在木架上等着它们的外皮稍稍风干,等它半干的时候,又要拿着菜刀切成薄厚一致大约两公分左右的药段。
因为还没有钱卖专门切药用的小铡刀,所以只能用菜刀将就。
刚开始切的时候秦苗苗还不觉费力,只是一会儿秦苗苗渐渐觉得手疼。
牛夕并不软脆所以握刀要很用力才能把它切断,时间长了虎口和食指的外侧都被磨的起了水泡。
秦苗苗将刀放下,吹着手上的水泡,一受力压着水泡就钻心的疼,没有办法继续切了,可是要趁着天气好尽快将牛膝风干,否则放在一起捂得发霉了就没人要了。
秦苗苗去屋里找了一根缝衣针,将虎口和食指外侧的水泡一个个挑开,将水挤出,有找了布条紧紧的缠在刀把上,这样就不会那么磨手。做完这些秦苗苗又开始工作,只是被挑开的水泡依旧很疼,秦苗苗切着切着眼泪就在眼圈打转,好难啊,生活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
此时她好怀念自己在现代的生活,疼她的父母,还有那些关心她的二货朋友,虽然也有不开心的时候,但是最起码不用为吃喝发愁,可是在这里她什么都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钱要吃苦出力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赚。
终于咬着牙将牛夕全部切完,接下来似乎容易一些,牛夕要自然风干不能暴晒,所以秦苗苗又在木架上边搭了一个凉棚,每过个吧时辰就要翻动一遍,让他们可以均匀的风干。
白天拿出去风干,晚上在下露水之前就要收回屋子,如此折腾了整整七天,她的首批药材粗加工终于完成了。
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收获也算不少,齐腿高的布袋装了大半袋,拎起来掂一掂应该有个二十来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