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穿到这里向来奉公守法,官兵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他们的样子大有捉拿自己归案的架势。
秦苗苗拢了拢散乱的青丝,小心试探:“官差大哥,有什么事吗?”
那官差无视秦苗苗尚未梳妆,一张扑克脸毫无情绪,语气生硬:“你是苏秦氏?”
“谁?”秦苗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苏秦氏是这么鬼?诶,突然灵光一闪,自己嫁了苏木可不就是苏秦氏嘛。
点点头,小声回答:“是啊。”此时她心里却在回想近几日的所做所为,没有违法犯罪啊,相反受害者是她,她昨天被人下了迷药啊。
“是就跟我们走吧。”官兵可能顾及到她是女子,并没有擒拿,而是闪出一条路来让她行在前头。
秦苗苗被带着来到大堂,之间堂上还站着其他几个人,苏木竟也在其中,韩非和他的父亲站在另一侧,秦苗苗还注意到韩非的左眼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显然是受伤了。
见到秦苗苗进来,韩非他爹韩村长显然情绪激动,指着秦苗苗骂道:“县太爷!就是这个荡妇,几次三番的勾引我儿子,她的相公无能,管不住自己女人,就对我儿子下黑手,生生挖去了我儿的一只眼睛,可怜我命苦的儿子。”
韩村长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是带着哭腔,眼神怨毒的看着秦苗苗和苏木,恨不能也挖了他们二人的眼睛。
秦苗苗也是颇为意外的看着苏木,他不光将自己救回,还挖了韩非的左眼,但是昨天他竟是一个字也没有和自己提啊。
苏木依旧是那副寡淡倨傲的神情,不鞠躬也不施礼,不以为意:“县太爷,这村长也说了,是我挖了他儿子的眼睛,罪都是我一人犯下的,和我娘子无关,大可不必将她抓来。”
他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惹怒了韩村长,他的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可谓千顷地就这么一根独苗,而且读书有上进心,他还指望着这个儿子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呢!如今被苏木毁了样貌,今后这考取功名,仕途出路都会受影响。所以叫他怎么能不恨。
“县太爷,这贼人太过嚣张,请将他收监一定要重判啊!”韩村长这边情绪激动,恨不得讲苏木生吞活剥,那边陈远伯却是正襟危坐,并没有开口出声。
这堂下三人他都打过交道,苏木和和秦苗苗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抛开这层不谈,陈远伯也不认为苏木是随意轻贱人命因小事而随意出手伤人的人,至于这个韩村长他也有过几次交集,村子的农税每次都是由他来上缴,是个乡野村夫,乏善可陈。
“苏秦氏,韩村长说你几次勾引他儿子可有此事?”虽然陈远伯淡淡开口询问,虽然声音不大,但颇具威严。
“回县太爷,冤枉!是他几次三番纠缠于我,对我图谋不轨。”秦苗苗如实回答。
“你放屁!我儿子一个堂堂读书之人怎么会纠缠你!夫子都说他前途无量,日后必成大器,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怎么会纠缠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
韩村长话说的太过难听,绕是陈远伯都不悦皱起眉头:“我在问话,旁人休要插言,再多言语就轰出堂去。”
韩村长悻悻的闭了嘴,但依旧眼神不善的盯着秦苗苗和苏木,相比之下,韩非到时老实,只是呆愣的站在一旁,想必失了一只左眼对他的打击颇大。
“苏秦氏,你说韩非纠缠于你可有证据?”陈远伯例行公事,该问的还是要问。
秦苗苗一口老血哽在喉间,证据?又没有监控,也没有医学鉴定,即使她说了昨日韩非和陈荷串通好了给自己下迷药,也是口说无凭,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这边缄口不语,韩非那边却开口陈述:“县太爷,我有证人证明自己清白!”
“哦?那传证人。”
不过须臾,陈荷缓步来到堂前,施礼问安:“民女陈荷见过县太爷。”
陈远伯扫了一眼陈荷,依旧是官方腔调:“昨日事情原尾你都知晓?”
陈荷抬头,扫了一言站在掬手站在一旁的苏木,复又低下头去,缓缓开口:“是的,民女知晓。昨日秦苗苗再席间故意饮酒装醉,骗我将她扶到家里,但是我前脚刚刚出门,她就尾随我也出了家门,我心中好奇,边偷偷跟着,谁知她是去找韩非了,并且,并且……”说到此故意卡顿,有些怯懦的看着秦苗苗。
“说下去!”陈远伯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