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楼的姑娘矜持起来捂的密不透风,这火爆开放起来,也不是秦苗苗能受的住的。
面前的女子脸是遮得严严实实,但是这披风一褪,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所有的一览无余。
这冰火两重天着实刺激,秦苗苗一个女子看了都心潮澎湃,所以她不能让苏木也跟着她一起澎湃,这不是弄巧成拙,要完吗?
苏木的眼睛被秦苗苗挡了个严实,他也不去挣扎,只是口气揶揄的开口:“这下见识过了?”
秦苗苗对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看来他早就知道这姑娘衣服下的门道,轻车熟路老司机。
秦苗苗对着两个白花花的大姑娘扬扬下巴,粗声粗气的命令道:“快穿上吧,不检点!”
检点?两姑娘面面相觑,她们是青楼的姑娘啊,老鸨子训练她们的时候就只教她们不检点,这恩客是夸呢还是损呢?
两个姑娘对着秦苗苗颇为有礼的福了福身,又把地上的披风重新披好,见到没有威胁了,秦苗苗才把挡着苏木眼睛的手收了回来。
两位大姑娘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站在门口愣了半晌,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苏木和秦苗苗的身旁一边一个的坐好,坐在苏木身旁的屁股落了地,刚想着往苏木怀里靠,秦苗苗那边却又炸了毛,指着那个女子,颇为不悦:“你,你过来,都坐我这边!”
那姑娘看了苏木一眼,见苏木没有反对,低着头又听话的坐在了秦苗苗身边。
两人一边一个,将秦苗苗夹在中间,左拥右抱的她感觉有点局促,看了看身边的女子:“你们把面纱摘了吧,挡着怎么聊天啊?”
两个女子似有为难,她们的老鸨子规定了,是不许摘面纱的,为了保持这种神秘感。
犹豫了半天,其中一个大姑娘开口:“客官对不住,我们这面纱是不允许摘掉的?”
不允许摘掉?秦苗苗觉得这个规矩不合理,不摘掉怎么看样貌,不看样貌怎么决定上不上床,外一长得龇牙咧嘴的怎么办?想到此秦苗苗替那些来买春的客人捏了一把汗。
不过既然姑娘说不摘,那就不摘吧,反正她也没打算和其中一个上床。
可是来了一会也不能干坐着,能问出点什么最好,要不然不是白白浪费了她几十两银子。
清了清嗓子,面似无意的问道:“听老鸨说你们不是大夏的女子,而是西域过来的?”
两个大姑娘低眉顺眼的给她和苏木斟酒,将酒杯递到她的嘴边,轻声回答:“是,我们是西域人。”
秦苗苗本以为她们会多说出些什么,结果秦苗苗问什么答什么,一个字都不多说,聊了半天秦苗苗觉得无趣的很。
而苏木直如雕像一般坐在旁边,不说也问,只是似有似无的瞟上她几眼,似乎对身边的两个西域女子一点兴趣也没有,好似看不见她们一样。
聊了半天,无甚有趣,甚至哈欠连天的,对着苏木招招手:“兄长,我们走吧。”
出了花楼秦苗苗回头望了一眼,灯影灼灼,热闹非凡,没去过的时候觉得新奇有趣,去过以后不过尔尔。
苏木毫不避嫌的揽过秦苗苗的肩膀,轻声开口,语调带着些调笑:“怎么,还觉得留恋忘返了不成。”
秦苗苗点点头,我留恋是不假,不过不是留恋这花楼,而是留恋我那几十两得银子。
不过令秦苗苗没想到的是,她觉得花楼不好玩,西域的女子也不过是庸脂俗粉,但是觉得好玩的人可大有人在,那处花楼不过刚刚开业了几日,就在一众花楼里拔得了头筹,招揽了平阳城大半的风流客,那些西域的妓女歌姬身价也水上船高,有的身价已经飙升了一夜百两,饶是如此,想要一亲芳泽,还要提前预订。
不仅这家花楼的生意火爆,那些有着西域女妓的花楼生意也要比寻常的花楼生意好上许多。整条红灯区刮起了一道异域风。
而秦苗苗再次也看到了商机,守什么人就要做什么买卖,女妓们平时的花销多用于衣服首饰,胭脂水粉,无非是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些,让自己趁着年轻多赚些养老钱,之后找了老实本分的男人嫁了。
这些老实人可能上辈子刨了她们的祖坟,不然怎么会被她们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