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俊早就已经谋算好了,如果能得到苏木在大夏以西的产业生意,而且撤销西域人不得在夏经商的禁令,自己在三年以内就可以有充足的物资和银两来筹备战事所需。那么结束进贡指日可待。
不过他自己为高明的事,在其他人看来却愚蠢至极,至少在秦苗苗看来事这样的,他费了这么大劲儿绑自己,来威胁苏木,结果威胁成功了,可他提的是什么狗条件啊,是人都是知道他这是缺钱想赚钱,但是你直接开口和苏木要钱不好吗?要铺子和生意,还要撤销禁令?他是真的傻啊。
铺子生意这东西不光能赚钱,它还能赔钱,格俊不知道吗?而且一个番邦附属国,要取消禁令,这不是摆明的要造反吗?大夏的皇帝跟你一样傻透了吗?取消禁令让你来他的地盘赚钱,然后在拿着他的钱带兵打他。这用膝盖想都是不可能答应的事情,可这个格俊却偏偏提了出来,果然四肢发达的人头脑都简单。
格俊的条件秦苗苗都觉得傻,苏木自然也不放在心上,格俊见到苏木不同意撤销禁令有些捉急,将架在秦苗苗脖子上的刀又用力了几分,顿时秦苗苗的脖颈处便有血珠渗出,而他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苏木:“你不要自掘坟墓,趁现在我还有耐心和你谈条件,你见好就收,你在用力一分,我便叫你们西域各部来陪葬。”苏木从不说空话,他也从不受人威胁。
格俊现在是骑虎难下,他已经惹怒了苏木,如果不达到目的,以后想要再找机会就难上加难,而且他在大夏暗中经营的生意被苏木打压的十分严重,如果再不让他收手,自己就要白忙一场了。
虽然此时秦苗苗觉得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可是为了不让苏木担心,她硬是忍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双方僵持不下,谁都不肯退让。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西域人匆匆赶来,对着格俊用他们语言说了几句秦苗苗虽然离的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她知道一定是对格俊不利的事情,因为他此时显的十分愤怒,喘息剧烈。
苏木在这时却开口:“你多犹豫一分,你在大夏的产业就会少一分,再迟一会儿,恐怕你在大夏的那件铺子就要都化作飞灰了,到时候你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格俊闷声不语,显然在挣扎犹豫:“给我一辆马车,我要离开岭南城才能放了她。”他知道这个花楼已经被苏木的人包围,恐怕自己在外边的属下都已经被苏木捉了起来,这次是他低估了苏木。
苏木侧身让开,示意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格俊挟持着秦苗苗向外走去,秦苗苗也很配合没有挣扎,不过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格俊是不是会真的放了她,外一他狗急跳墙,自己可就性命堪忧了。
不过转身看到站在一旁的苏木,她又安下心来,既然他答应格俊的要求就是有把握救回自己。
跟着格俊上了马车,驾车的是一个西域的人,看来是格俊的手下。
马车一路狂奔直奔城门口,秦苗苗坐在马车里,静静地看着格俊,有点同情他,还是太年轻,太过自负,甚至有些幼稚。
秦苗苗用手帕按住自己脖颈上的伤口,不让血继续流,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挺疼的。
马车很快出了城门口,赶车的西域人人将马车勒停,在外边唤了一声:“公子,已经到城外了。”格俊显得又些不耐,大声喝骂:“到了城外就继续走,费什么话?”
车夫停顿了半晌,又些为难:“有人拦在路前,不放了车里面的人,他们就不让离开。”格俊死死的盯着秦苗苗看了半晌,他在衡量,如果自己强行带着秦苗苗离开,胜算会有多少。
不过思索了片刻,他就已经下了决定,扯着秦苗苗的胳膊将她拉出车外。
苏木坐在马上,横在马车的前头挡住了去路。
冷冷的看着格俊,没有开口,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你们都让开,我会让她下车的,不过武安君你也要说话算话,答应我的事可不要食言。”格俊其实自己也知道他没了讲条件的资本,现在的他犹如一条丧家犬,刚才她的手下通知他苏木将他岭南城的所有铺子都封了,眼线亲信也都捉了起来,他本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却没有想到苏木这么轻易的就将他暗中经营的铺子全都差了查了出来。
苏木看了他一眼,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格俊他本不想这么快除掉的,因为他最近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想借他来掩人耳目,继续调查,可是他偏偏自己作死,弄了这么一出,所以自己只能将他提前铲除。
格俊知道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没趣,而苏木堂堂一个武安君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食言。他既然答应放过自己,就不会反悔。
考虑了半晌,他突然将秦苗苗推下马车,趁着苏木飞身来接秦苗苗的时候,也一跃而起,将苏木的马抢过来,逃跑可不是郊游,自然不能用马车离开。
苏木飞身揽住秦苗苗的腰身,将她稳稳的接在怀里二人刚刚落地,格俊已经夺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