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他可以走!”格兰抓着苏木另一只手,往回拉。
秦苗苗真的很想放手,迫于苏木的银威,不得不紧紧拉着自己那边只手:“他为什么不能走,夫妻本是一体,你说让我走,不就是等于也让他走吗。”
夫妻一体她还真敢说,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配得起他吗?“你可以走,但他不能!”
其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格兰的确是说了秦苗苗赢了可以走,但两个人的对话了没有提及苏木能不能走。
“是,你是没说他可以走,但你也没说他不能走啊,走不走看他自己的吧。”秦苗苗干脆放手,让苏木自己做决定。
格兰想想的确是这样,自己是没有说他不能走,也放了手:“你可要想清楚。”态度很是傲慢。
韦德和徐子恩走了过来,韦德道:“公子,可要慎重选择,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徐子恩却是很不待见苏木,一脸的敌意,谁让他抢了自己的表妹。
就在众人紧张的看着苏木将会做出什么选择时,突然一记稚嫩的童声传入秦苗苗耳畔:“娘,我要吃这个。”
秦苗苗转头望向外面,一个孩子拉着母亲的衣角,指着糖葫芦撒娇,母亲一脸笑意,是喜悦,是满足,是幸福:“好,娘给你买。”
将买来的糖葫芦交在孩子手中,看着他欢快的吃着,温柔的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孩子重重的点点头,笑意满盈:“好吃!”
“儿子!”一个男人拎着大小的东西从对面走来,亲热的摸摸孩子的头,然后抱起来,还不忘重重的在脸上亲了一口。
“爹!”孩子欢快的叫着。
“走咱们回家过年去咯!”
丈夫抱着孩子,妻子挽着丈夫的富有安全感的手臂,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在秦苗苗视野中渐渐消失,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很闷,不顾其他便自己出去了,留下奇怪不解的众人,本想呼吸新鲜空气来舒缓一下,却反倒更加的沉重了。
除夕之夜,千家万户都溢出了欢声笑语,大街小巷响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天空中不时升起五彩缤纷的烟花五彩缤纷的礼花,有的像钢花飞溅,有的似麦浪滚滚,有的好比金雨阵阵,有的仿佛银花朵朵,有的恰似红燕飞舞,有的宛如孔雀开屏。
秦苗苗忽然觉得如此有些落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现在走到了哪里,自己已经有好多年没和她们一起过除夕了。
转而觉得今日自己做这些有些荒唐可笑。有什么可争抢的,苏木永远都是自己的。
不等苏木做出回答,她却突然又松开了苏木的手自顾自的走了。
“喂!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格兰急急忙忙的跟着苏木出来,她自然是知道苏木是因为秦苗苗出来而出来的:“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走吧我们进去。”手想挽过苏木的手臂,可是扑了个空。
“请自重!”冷漠的声音夹杂着不耐。
格兰感觉他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不怒自威,感觉他便如天上的神明一般遥不可及,有些不适应,刚才不是还和他夫人笑眯眯的吗?
她一走就变成这么冷冰冰的样子,就这么喜欢她吗:“她有什么好的,我容貌家世,琴棋书画哪样比不上她,你眼瞎了去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走,我们去见我父亲让他做我们的见证人。”说着又要挽上苏木的手臂,可是还是没有碰到。
“我们走。”苏木淡淡道,像是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平静的不得了。
苏木带着吟雨和小黑人们离开,任格兰在大街上咆哮:“我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秦苗苗晃荡在热闹的街流上,最终进了一家酒馆她突然想喝点酒:“小二,上酒!”
小二将酒搬上桌子,有些担忧问道:“姑娘你独自一人吗?”虽说夕夜岛治安很好,但是一个姑娘家深夜独自饮酒还是有些不妥。
秦苗苗没有理他,自己一碗一碗的倒起来喝,从酒馆人满为患,她孤身一个,喝的醉醺醺,这些年的事忽然就都涌上了心头,美好的,难过的,还有愧疚的,惋惜的……
老板向小二朝秦苗苗方向抬抬下巴,小二领悟,抬脚向秦苗苗方向走来:“姑娘你没事吧?”整个人都已经醉倒了:“要不我叫人把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