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熟透的螃蟹递给河间郡王一只,再给孙思邈和张公瑾分一只,给孩子们两只螃蟹,让他们分着吃。
张公瑾看着张阳细心地揭开壳,再把螃蟹掰开。
见张阳咬下一口,李孝恭也咬下一口细心嚼着,“嗯,蟹肉丝滑,你做的比老夫以前吃的好多了。”
站在一旁的李泰咽了咽口水,“这个真的好吃吗?”
河间郡王点头道,“好吃。”
李泰凑近小声道,“尝尝。”
张阳分给李泰一支蟹腿。
李泰学着张阳的动作,咬开蟹腿,吸入一口蟹肉,细细品尝其中味道。
好一会儿之后,又咂摸咂摸嘴,李泰纠结着,“刚刚没尝出什么味道。”
张阳又分给他一小半。
李泰一口咬下螃蟹肉,“嗯!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丑也能这么好吃。”
张公瑾笑着走来,“河间郡王好久不见了。”
李孝恭也站起身递给他半只螃蟹,“邹国公也尝尝?”
张公瑾摇了摇头,“张阳是老夫的弟子,以后也可以让他再做这种吃食,河间郡王多吃点也好。”
李孝恭神情带着不悦,“张阳也是老夫带出来的,老夫是礼部尚书,他是礼部侍郎。”
“河间郡王的意思是你这个礼部尚书的位置,比老夫这个老师还要重要?”
“呵呵呵……”李孝恭笑道,“老夫也没这个意思。”
听着河间郡王和张公瑾的二话,张阳站在原地犯难,这俩人怎么争锋相对的。
说来也是,张公瑾本来就是一个谋士,是文人。
别看李孝恭是文官,根子上还是一个武将。
俩人本就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
吵起来好像也正常。
“老夫所见河间郡王就是这个意思,老夫可以教授张阳在朝堂生存之道。”张公瑾抚须说着。
李孝恭嘿嘿一笑,“可惜了,你命不久矣。”
张阳纠结地吃着螃蟹。
张公瑾倒是气定神闲,“呵,杀才。”
是来挑衅?李孝恭说完这番话就离开了。
他离开的脚步走得很狂妄。
在河边洗了洗手,张阳尴尬笑笑,“河间郡王是个粗人,老师不要见怪。”
“没有见怪,老夫还瞧不上这种杀才,你的成就以后不会在尚书之下,以老夫一身本领传授给你再加上你的天赋,你的成就能超过河间郡王。”
“老师还真是自信呀。”张阳苦涩地笑了笑。
“你觉得你应该有多大成就。”
“骊山。”
张阳的目光看着村子北面的骊山,“我想要整个骊山,再给我三千亩地,给我种,这样一来我就能好好种点粮食,用我和媳妇的知识过上好日子,有空再好好研究学问。”
“嗯……”张公瑾了然点头,“如果你的功劳够大,要拿下整个骊山到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要和陛下谈条件,可不能像之前那样,给你一百亩地,你就接受了。”
“老师说的是,学士明白了。”
“还有呢?”
听张公瑾这么一问,张阳不解道,“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