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庆皇忽然抬高了嗓音,眉眼间露出几分欣喜,“确定是姑娘?”庆皇确认的语气和眼神看着陈同飞。
陈同飞脑袋点的像拨浪鼓,“皇上放心,一万分的确定是位姑娘!”
庆皇再次确认的语气,“那就是说……昊儿喜欢的是女子,不是你……陈同飞,对吗?”
“啥!”陈同飞忽然抬高了嗓音,圣上面前难以控制的失态……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陈同飞表示他就算有八百张嘴也根皇上说不清了,欲哭无泪对看着庆皇……
皇上这是在哪儿收集的情报,这么不靠谱,回头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个假传消息的情报员,看他不一巴掌呼死他!
因为他刚刚那忽然而来的一嗓子太高,坐在椅紫上的晋国公陈向吓得面色铁青,“竖子,御前失仪,还不快跪下!”
陈同飞后背一挺,这才反应过来,吓得脸色惨白扑腾一声扑倒在地跪着,“臣知错,求皇上责罚……”
责罚?
庆皇扯着胡须难掩的开心,怎还会责罚,他日日夜夜担心了好几年,就怕他这个淘气的儿子走弯了道,他还一直担心自己下了黄泉,没法跟梅儿交代……
是姑娘就行,只要是女的就行!
“哈哈……”庆皇开心的神情溢于言表,大手一挥,“赏,重重的赏!”
陈同飞战战兢兢而又尴尬的带着将领分功领上完,已经进了三更夜。
出了宫门,陈向正坐在马车上等他。
“父亲……”陈同飞又累又急,今晚这精力消耗的着实是大。
但是,他此刻还不能跟陈向回家,他得去找褚昊。
关于褚昊喜欢他这个事情,他必须得让把它掰扯清楚,毕竟……这名声一旦传出去,谁家还敢把姑娘许配给他?
褚昊就痴迷他的月皎皎,他倒是不怕,可他……怕啊!
“同飞,京都城不比军营,日后说话做事儿需得处处小心一些,知道么?”
陈同飞恭恭敬敬的给晋国公行了一礼,“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今天这事儿,皇上问的……确实是……离谱,所以……才忽然失礼!”
“哦?”晋国公好奇的眼神,“皇上……问了你什么?”
陈同飞抿嘴,母亲温柔,父亲严肃,常年在外打仗,他从小跟父亲不亲,但自从上了沙场,他却发现幼时教导的东西全部都有用,于是,他后来养成了有事儿从不隐瞒他爹,既然晋国公问起,那他就照实说吧。
总之,他爹也不会信这些不沾边的流言蜚语。
“咳咳……”晋国公听完他答案,忽然猛咳一阵儿,这是四年前在庆国与南国那一场鏖战中落下的病根,那一次,他废掉的不只是一双腿,还留下的是一身无法根治的寒病。
陈同飞走上前拍拍晋国公的后背。
“父亲不会……当真了吧?”
晋国公捂着胸口摇头,若有所思,道:“我想起来……褚昊那小子刚去边境的那几个月,你们俩……是不是?”
噗—
陈同飞时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