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跪在蒲团上,耷拉着脑袋,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
沈云希走进祠堂,看着老老实实硬挺着,未曾倒下的幼子,心里即便难过,也未曾露出分毫。
待到走近了才发现,这混小子,就这么硬挺着睡着了。
“咳,咳。”
顾淮安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家老祖宗显灵,要带他下去,整个人都吓得一激灵。
“老祖宗啊,我可是您的嫡系后代啊,今年才六岁呀,您可千万别带我下去,我还没成家呢,要带就带我老爹吧,他都有三个儿子了。”
“呜呜……呜呜,别带我走啊……”
沈云希本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等到听到这逆子,让祖宗带他夫君下去,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你可真是你老爹的好大儿啊,枉你爹这么疼爱你。”
“嗯?老娘的声音。”
顾淮安躬着身子,撅起屁股,悄悄地转过头去,看见自己老娘,立马反应过来。
“娘,您听我掩饰……呸,您听我解释。”
“你下去,和你顾家老祖宗解释去吧。”
抬手引来供桌上的藤条,朝着顾淮安的小屁股就是使劲一抽。
啪,顾淮安立马跳了起来。
长时间跪着的腿,血液循环不畅,根本站不住脚,立马又直挺挺地趴了下去。
沈云希的第二下,立马又打了下来。
啪,顾淮安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屁股了。
泪水自发地喷涌而出,根本止不住。
沈云希没有停手,一直打了六下。
等到结束之时,顾淮安的屁股已经被红色渲染,湿透了衣服。
沈云希将孩子抱出祠堂,来到顾淮安的房中,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用真气在顾淮安的体内搬运,她也担心打得太重,留下一些暗疾。
直到察觉伤势还好,没有伤筋动骨,这才放下了心来,冷着脸让半夏去请郎中。
等到郎中上好药走后,沈云希冷声问道,
“知道错了嘛?”
顾淮安冷不丁地哆嗦了一下,再次牵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吸气声立马发了出来。
“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