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小曲受伤了?”
婆媳二人惊呼。
“走,把门锁上,我们现在就去上清园。”
王惠兰把手上的面使劲儿搓了搓,又在衣服上抹了一把,就拉着王新平往大门口走。
曾怀仁急切的喊住两人:“大娘,你们别急。容曲现在不在上清园。你们去了也见不到她。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是真的有急事请你们帮忙。”
婆媳二人同时转身,盯着曾怀仁。
“说笑了,我们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有能力帮得上你这样的大人物?”
王惠兰总觉得今天的曾怀仁对她们婆媳的态度过于热情。这么多年要不是知道就是这家伙在背后害他们苏家,她都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换了芯。
曾怀仁把姿态放的极低:“大娘,您一定能帮我的。我家外甥女和容曲同学发生了一丁点冲突。那个姓田的辅导员为了讨好我外甥女故意针对容曲。导致容曲同学从楼梯上滚下来。不过你们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就在我所在的医院。田辅导员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希望你们能劝动容曲放过他。毕竟在京大教书不容易,他要是被学校开除了,前途就毁了。这件事本就不关我外甥女什么事,完全是那田辅导员自作主张。我是觉得我们应该给田辅导员一个机会。你说呢大娘?”
“哼!受伤的不是你外甥女,你倒是会做好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了。”
王新平拉着王惠兰往回走。
“娘,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
婆媳二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搭理曾怀仁。
“大娘,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劝容曲不要追究田辅导员的责任?只要你们说个条件,我都答应。”
曾怀仁没想到这婆媳二人这么难搞。
他总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要是苏老头子和苏英华在家,说不定他们权衡利弊后,就会答应去劝容曲。
王惠兰扭头,不冷不热的说:“我们别无所求,你如其在这里求我们,还不如去找那个姓田的辅导员向小曲道歉。一个老师竟是如此行径,开除了也是活该。他要是不被开除,我们还担心自家孩子会被教坏呢!”
曾怀仁被气的脸色黑沉如墨,双眼几乎要喷火。
这么多年,他亲自出马办的事,还是第一次碰壁。
“让苏国民和苏英华他们出来和我说。我不和无知妇孺说话。”
王惠兰一见曾怀仁变脸,冷哼:“怎么?不装了?我告诉你,我们家老头子和英华出了远门,十天半个月不可能回来,既然不想和我们妇孺说,那你现在就滚吧!我们苏家的门槛再低,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出。”
王新平立即拿起靠在屋檐下的扫把朝曾怀仁打去。
曾怀仁气的火星直冒,担心扫把真的落在他身上,提着礼品就朝外跑。
他一边跑一边撂下狠话:“既然你们对我这么不客气,那苏礼的行踪看来你们是不想知道了。”
正打向曾怀仁的王新平手一顿,眼里立即蓄满泪水:“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们家小礼在哪儿?”
曾怀仁见王新平放下了扫把,停下脚,一脸得意。
“只要你们劝动容曲不找田辅导员的麻烦,让学校不要开除他,我就把苏礼现在所在的地址告诉你们。”
“新平,别听他的。他为了达到目的骗我们呢!像他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相信?”
王新平看向王惠兰,举起手里的扫把朝曾怀仁脑袋上使劲儿打了过去。
曾怀仁躲避不极,脑袋被打的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