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怎么走?是,我们知道怎么去角斗场上,去那个被该死的能量护罩隔离的鬼地方。
”
克莱斯特咆哮道,“蠢货!
我们要知道怎么走的不是这条路!
”
“可是从没有人尝试过从能量护罩去外面,没准红砂之下埋藏着什么机关也说不定。
”
“那下次角斗的时候你去尝试,别人砍你,你慢慢找,在辽阔的红砂上慢慢找!
”
“……”
秦夏在克莱斯特与别人吵架时观察着角斗士们。
这些角斗士中有不少人直勾勾的盯着开启的闸门。
凯撒曾经需要用灵能穿透的厚重闸门,如今就敞开在所有人面前。
安格隆也盯着闸门,显然在犹豫要不要冲出去。
这里的大部分人都被关了太久,他们对于逃出生天的渴望盖过了一切。
“这闸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材料制造的。
”
秦夏说,“如果我把它当食物舔,我有腐蚀性的唾液能给他溶出一个洞来。
”
众人听着秦夏的话,以为他在开玩笑,但看他的表情又不是在开玩笑。
“甚至我如果趁刚才负责人在场的时候,抓住他脑袋读记忆,我也能知道怎么走。
”
“但这闸门,这角斗场不是我们唯一的障碍,如果大伙不是都想去死,那我们就得考虑的长远一点。
”
秦夏继续说。
“我们得考虑到我们从这闸门出去后去哪里找更好用的武器,而不是给我们常用的鱼叉之类的破玩意。
”
“我们得考虑到我们要拿着更好的武器和什么样的更强大敌人作战,还得考虑到我们逃出角斗场后去哪里安家,乃至于如何面对奴隶主的围剿,甚至我们还得考虑到我们如何永远摆脱奴隶主,比方说用起义干掉他们。
”
“我现在很怀念在外面呼吸的每一口炽热滚烫的空气,我的心告诉我我现在就想冲出去。
”
秦夏缓慢的扫视每一人。
“但角斗场真的不是我们要面对的唯一一个地狱。
我不想这么说,但现在这个地狱相对而言还没那么残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