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你去医院了,医生怎么说?”黎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八点,他看到茶几上有一个化验单,顿时想起扇了妻子耳光,也许真的给妻子带来了伤害。
妻子从厨房出来,将热好的烫水盛给黎锦,这是滋补的,虽然黎锦正值壮年,火力勇猛无匹,可她这段时间几乎天天索求,她也怕将他榨干了。再说,这也是一种关心的表现,有助于加分。
她道:“正要跟你说,但怕打搅你工作。我去医院是做体检,顺便开了点涂抹的药,你看我,并没有什么事。”
黎锦检查一下妻子的腮帮子,有一点淤痕,但并不明显,他就道:“你那么变态,真的没病?”
“讨厌!我是为了表达我对你的爱,我现在全身心爱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老公,我是不是爱得太过,让你不舒服。那我以后还是温柔点。”妻子说,她也是没办法,能留住黎锦的法子并不多,而男女之间,尤其是夫妻之间,性是最直接的,也许是当下最牢靠的。
“你还是去做个更加详细的检查,有病就医。有病治病,不丢人,讳疾忌医,最终只会沦为笑话。”黎锦如此说,他并非专业的医生,对检查结果不敏感,但看起来异常的数据波动并不大。他就没多想。尽管,他觉得妻子那种状态不是正常的。
“好,我听老公的。你喝汤吧,然后洗澡,我给你搓背。”妻子让黎锦过来坐下,跟黎锦一起喝汤,然后再洗澡,开始她的温柔之旅。长夜漫漫,最适合做夫妻爱做的事。
数番激情下来,妻子再无体力,如同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猫咪,躺在黎锦的怀里。很累很累的她,眼皮都睁不开了,却无法入睡,因为身体还在酥麻的状态,她说不会过分爱黎锦,但身体是诚实的。
她道:“老公,我爸说,省委书记傅瑞麒找他谈话了,关于你的工作调动。”
“我说过,不去人大,也不去财政,我的事,你们少掺和,你们一个个的,表面上为我好,实际上,关心则乱。苏玉,你最好不要想那么多,睡吧。”黎锦语气不善,并不想跟妻子谈工作上的事,这是原则。
次日,陈洪生也接到省委秘书长的电话,要他跟跟省委书记傅瑞麒汇报工作,也被问到黎锦的情况,他倒是给黎锦说很多好话,将黎锦评价为能力出众,并且敢想敢干,经费起考验的忠诚的年轻干部。
省委书记傅瑞麒倒是不意外陈洪生不吝赞扬黎锦的话,他问:“你将他从国企调到发改委,应该对他在国企的工作非常了解。”
陈洪生回到市政府,将黎锦叫过来,道:“你手头的工作得尽快处理,随时准备到江山市上任,应该是副市长,主抓经济工作。江山市的面积很大,几百万人口,上千亿的生产总值,你的担子可不轻,你得提前做好准备。”
黎锦心里哀嚎一声,果然还是最穷的江山市,从最富裕最近家的江州市,现在调去偏僻荒凉的副班长那里,这落差不可谓不大。
他问道:“确定下来了吗?”
“傅瑞麒同志找我了解你的情况,着重询问你的工作能力,对组织的忠诚,这说明,他要用你。江山市市委书记生病住院,还有落后的发展情况,都需要省里派新得力干部过去。你年轻有能力有冲劲,不用你用谁?所以,十有八九的事。”
陈洪生开始给黎锦调取江山市的资料,他毕竟还兼着副省长,权力并不小。
黎锦是组织的一员,只能服从组织的安排,服从领导的派遣。当然,省委书记傅瑞麒没有找他谈,省组织部长也没有找他,这说明,省里还有别的候选。
他相信陈洪生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也就认真着手准备,官方的数字是冰冷而落后,跟他安排人过去了解到的情况,有些出入。他只能做一个大致的参考。
这个工作,不仅不好做,还非常具有挑战性!
这日,他在包间请客,在快到约定时间前一分钟,他就看到身穿便装的方敏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