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许会有机会……
不过,刘闯旋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如果他真的向曹操告密,那恐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曹操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可若放到刘闯的身上,以刘闯目前的资历和威望,绝担负不起这种骂名。
算了算了,还是别去猜想此事。
不过衣带诏如果真有此事的话,倒也算得上是一桩政治资。若有可能,也可以参与其中。
要知道,三国演义里刘备凭借这个衣带诏,可是占了老大便宜。
刘闯现在缺的就是这种政治资,如果可以获得,倒是能够弥补他之前名望和资历上的不足。
想到这里,刘闯突然晒然而笑。
这时候还在算计来算计去,我现在可真的是学坏了。
罢了罢了,就走一遭许都又能如何?相信钟繇和荀彧,都不会坐视曹操加害他。而且制诏发出,必须要诏示天下。曹操到时候,想必也要投鼠忌器,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加害自己。
既然如此,便走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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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闯的念头通达之后,倒放松许多。
只是他没有立刻答复钟繇,而是秘密派遣出陈宫和麋竺先行前往东陵亭做准备。
张辽则暂时留守高邮,迷惑曹操的耳目。
钟繇也没有催促,因为他知道,这件事若要决定下来,绝非一件易事。莫说刘闯,换做任何人。都会考虑一番。再者说,距离初十,尚有六天的时间,也不必急于催促刘闯做决定。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刘闯对钟繇,更表现出一种冷淡的态度,没有任何亲近之意。
只是陈宫撤离的第三天,刘闯正在和张辽议事。却忽然得到消息,夏侯兰和徐盛赶来高邮,要去驿站杀死钟繇。
把刘闯吓了一跳,连忙带人前去阻拦。
幸亏是军士提前禀报,刘闯这才在驿站外把徐盛和夏侯兰挡住。
“你二人这是作甚?”
“公子,休要听那狗贼胡言乱语,若公子去了许都,必然是九死一生。
我等愿与公子共生死,杀了那狗贼之后。为公子断后。掩护公子撤离广陵。”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刘闯勃然大怒,“甚狗贼狗贼的称呼,钟繇是我舅父。你二人怎可对我长辈不敬,还不给我滚回去。”
他说罢。便带着徐盛和夏侯兰返回县衙。
“向,你素来沉稳,这次做事怎如此地暴躁?”
徐盛道:“公子宽宏仁义,不愿我等坏了性命,可盛自追随公子以来,深受重恩,却未能为公子你立过半点功勋。我若是这样回去,拙荆又岂能饶我,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北海国袍泽。”
“是啊,公子待兰甚厚,自古以来,哪有为部曲者,要主公断后的道理?”
夏侯兰更是万分激动,看着刘闯说道:“公子,那许都万不可去,否则的话,必然会有危险。”
“你们懂什么。”
刘闯怒道:“你道我想要去吗?
我便不知道,许都危险重重?可是曹操这次,就是对我而来。我若不去许都,且不说尔等都要背负一叛逆之名,便是北海国,也将要生灵涂炭。我辛苦谋划三载所为何也?不就是想要为大家寻一条出路。我现在需要的,不是让你们去送死,而是需要时间来完成我的规划。
向,衡若,你们都是我身边最亲近之人。
我这次去许都,更需要你们返回北海,为我平稳局势,而不是在这里张牙舞爪的吵闹……”
徐盛和夏侯兰,都闭上了嘴巴。
半晌后,夏侯兰突然道:“公子,兰所长者,无非搏杀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