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哥儿梗着脖子,“是先生太死板了,教的都是之乎者也,儿子听得只想睡觉。”
琛哥儿和璟哥儿如今都只是在王府里跟着先生读书,等两人七岁了,就要进南书房跟着太傅和翰林们读书了。
祁钰请来的这位启蒙先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夫子,在京中很有名气,就是性子有些古板。
璟哥儿性子活泼,会喜欢这样古板的老夫子才怪呢!
“哼,你哥哥也一起上课,他怎么就没犯困,本王看你是皮痒了。”
祁钰斥道。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祁钰正训斥着呢,就看到老二手里拿着个鸟窝,更是没好气。
“你不去听课就是去弄这个了?”祁钰问道。
“我看到树上有鸟窝,这才想要拿回来给母妃和妹妹看的。”祁璟还知道那拿母妃和妹妹当挡箭牌。
祁钰哼笑一声,璟哥儿不提女儿,他还差点就忘了,进来的时候听他说女儿是个小哭包的是,”你是不是拿这个吓娇娇,把你妹妹弄哭了?“
不怪祁钰会这么问,实在是老二有前科。
“我没有,我回来的时候妹妹就在睡觉,父王你冤枉我,我明天要进宫告诉皇祖母和皇伯父。“
璟哥儿从小就聪明,知道这会找母妃也不管用了,只能搬出皇后和太子。
祁钰气笑了,“好啊,既然你明天要去告状,那本王现在就先揍你一顿,好让你明天进宫哭诉去。”
说着就要抄家伙。
祁钰前年,特意让人给他弄个长条状的木板子,专门打孩子用的,不过琛哥儿不怎么用得上,那木板子都搁璟哥儿一个人包圆了。
璟哥儿一听父王这话,自然不会乖乖的站在那等着挨揍,拔腿就跑了。
祁璟一回头,就不见这小子踪影,气得直跺脚,“来人,去把他给我绑回来。”
松筠院的丫鬟婆子早就已经对这等场面见怪不怪了。
恭敬地应了声是,就下去找小郡王了。
“行了,当心把娇娇吵醒了。”温言没好气的说道。
祁钰立马走过去,“今日娇娇可还乖?”
“今儿玩了一下午,又喂她吃了点东西,这会已经睡着了。”温言道。
“辛苦你了。”祁钰大掌揽住她早已恢复如初的腰肢。
温言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琛哥儿,拍了下祁钰的手,低声说了句:“儿子看着呢!”
祁钰也手也老实不再乱动了。
温言看着低垂着眉眼的琛哥儿,“琛哥儿上听了一下午课了,该是饿了吧,母妃让人做了你爱吃的松鼠鱼,等会你多吃一些。”
“多谢母妃。”
琛哥儿听到有松鼠鱼,眼睛亮了一下。
到了晚膳,祁钰和温言带着琛哥儿坐在膳桌上,也没等璟哥儿。
不一会,璟哥儿不知道从哪怕跑出来的,闻到香味,鼻子吸了吸,“好香啊,母妃你是不是让人做了我和哥哥最爱吃的松鼠鱼了?”
璟哥儿这会也不怕他父王了,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先去洗手,再过来用膳。”温言道。
“儿子晓得的。”璟哥儿笑嘻嘻的,边上就有一盆清水,璟哥儿伸出一双小胖手在水里认真的搓洗。
小丫鬟拿着干净的锦帕站在一旁,璟哥儿洗完手,就拿过锦帕擦了擦。
擦干净了,才走到膳桌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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