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长公主问道“儿欲得妇否。”
刘彻笑曰:“好!若得阿娇作妇,当做今屋贮之。”
后刘彻继位,阿娇做了皇后,也曾宠极一时,为了夺得宠爱,她花重金聘请司马相如写《长门赋》“但愿君恩顾妾深,岂惜黄金买词赋”,费劲心机,也未收到多大的成效。
最后用女巫屈服的法术:“令上意回”,因此得罪,成为废妃
难道前人的教训还不够吗?你,简直就是作茧自缚!”
皇后抱住太后的大腿哭喊道:“母后,臣妾知错,臣妾再也不敢了!”
太后呵斥道:“真的事你做的?愚蠢!难道你不知道在宫内行巫蛊之术是死罪吗?糊涂!你怎么能出此下策,即使孤有心栽培你,你又让孤该如何保你?”
皇后为自己辩解道:“这怎么能怪臣妾呢?臣妾再不济,最起码给皇上生育了一对儿女,太后就看在孩子的份上饶过臣妾吧!臣妾不过是为了让皇上回心转意,臣妾何错之有?那赵氏姐妹蛊惑圣心,难道她们就没有错吗?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将皇上抢走,踩在臣妾的头上,坐以待毙吗?若不是这样,臣妾怎么可能会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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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不下去了:“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那赵氏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你到底是用了何种巫术,如实招来!”
这皇上哈哈大笑:“皇上在说笑吗?她们昏迷不醒,那是她们坏事做多了,是上天对她们的报应,与本宫何干?”
皇上冷哼一声:“你作为中宫皇后,就应该明白,作为皇后你就应该守妇德,安本分,可你看看都做了什么?设坛作法,谋逆犯上,祸乱后宫,这也是皇后该所为吗?你根本就不配做这个皇后。”
听了此话太后认为,虽然皇后犯下如此大错,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后去死,见皇上发怒,怕对皇后不利,太后忙维护道:“皇后乃中宫之尊,难免会嫉妒,但那赵氏姐妹昏迷,与皇后又何干?皇上还是要三思呀!”
皇上思量了片刻说道:“母后,此刻你还在维护皇后吗?就算赵氏姐妹昏迷与她无关,但皇后设坛作法,是朕亲眼所见,朕的眼睛还没有瞎,倘若朕不废了她,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黎明百姓,倘若今日儿臣不严惩,朕的威严又何在?”
皇上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可是倘若后宫不稳,皇上又如何有心处理前朝之事,毕竟许皇后背后的势力也不得不防,
太后规劝道:“皇后废立非同小可,皇上要三思呀!”
皇后见状,看来太后还是顾念自己曾经的恩情的,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拼命往太后跟着扑,忙叩头哭着说道:“母后,儿臣知错,儿臣不过是为了让皇上回信转意,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呀!太后一定要救臣妾,往后臣妾就算做牛做马也不忘此刻太后的恩情。”
看她哭的如此伤心,此刻太后也心如刀绞,作为皇后,太不容易了!
她也是这么一步步走来的,倘若说她的手上没有沾过鲜血,那是不可能的。
可此刻她只想说孩子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可又顾念着曾经的亲情,别的不说,这孩子也好算是孝顺,又怕伤了她的心,只希望皇后能够体面的接受不能所受之苦。
只得无奈的说道:“皇后,你初入宫时,孤是不是告诫过你,一入宫门深似海,孤也是这么过来的,皇上他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他的喜好瞬息万变,今儿喜欢这个,明儿也许就喜欢那个了,若想稳固地位,还不如该想想如何能够为皇上分忧才是啊!万不可一错再错啊!可你看看非但不反省自己,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孤有心帮你,也无能无力啊!”
看到皇后祈求太后哀怜,皇上听了更加愤怒了:“你不要以为有太后罩着你,你就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说着转向了太后:“母后,儿臣倒问问,母后觉得该如何处置啊?”
太后被问的瞠目结舌,看着皇后,虽然心软,但又不能糊涂,倘若不能公平处之,以后太后的威严,又该往哪里放呢?
只得说道:“皇后愚昧,铸成大错。但也该念及皇后入宫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留条命给她吧!其他的是废还是贬为庶人,由陛下定夺,陛下觉得如何?”
见太后如此,也还算公平,皇上也无话可说,便软下心来:“朕念在太后的薄面,念在你入宫多年,为朕曾经诞下过一儿一女的份上,饶你不死,今天起褫夺皇后封号,居昭台宫。。。。。。”
皇后忙拉住皇后的衣衫,苦苦哀求道:“陛下,不要,不要把臣妾打入冷宫,陛下,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啊!,陛下。。。。。。”
皇上无情冷漠的推开她道:“飞燕,合德被你害的还在病床上,你还想怎样?”
“不是,不是臣妾害的。”
“还敢狡辩,来人,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