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最后终于找到,心头不爽这才勉强散去些许。
他低声骂了句脏话,打开洋火盒抽出一根划着,点燃唇间叼着的烟。
狠狠嘬了一口,撩起眼皮——
然后,“啪嗒”一声。
刚点着的烟当即跌落在地。
徒留段虎骤然瞪大漆黑凶戾的眸,直勾地看向窗里帘子上映着的剪影——
那影子被昏黄的光晃得忽忽悠悠直颤,
尤其在她侧过身时,胸前那两团丰软的圆弧颤得最厉害。
像是。。。。。。圆圆乎乎又软又糯的大白年糕。
虽然影子是黑乎乎的,
但段虎知道,其实不然。
她是。。。。。。白花花的。
老白了,白得都晃眼。
段虎失神般想着,喉结猛烈滚动了两下。
然后接着透过那个影子,疯魔了似地开始回忆。
不对。
不光是白,还。。。。。。还有点儿粉嘟嘟的。
肉乎乎的,还贼软。。。。。。
“嘶。”
倏而,他蹙起浓黑眉心,觉得鼻子底下有点热乎,还有点痒。
然后就下意识地伸手一抹,低头一瞅。
“。。。。。。艹。”
段虎不忍直视似地阖上眸,太阳穴突突跳动,咬牙切齿地哑嗓低骂,“真他娘的跌份儿,艹!”
“啥都没整呢就先给鼻血干出来了!”
“真完蛋。。。。。。艹!”
季春花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没瞅见段虎。
于是她站在原地打算等一会儿,却没想脑瓜顶倏而被蒙上条老厚实的大毛巾。
随后便听他凶巴巴地骂:“老子瞅你不光是耳朵里爱塞鸡毛,你脑瓜子里也全是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