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的,听着好像没骨头。
难道。。。。。。这就是那些人说的,有爷们儿的女人都会变得不同吗。
可她很快又想。
那为啥上辈子季琴嫁给余光以后就没这样过呢。
她嫁给余光以后没啥变化,只不过是变得任性刁蛮了许多。
“哎呀!”季春花及时清醒,甚至轻轻地拍了自己脸蛋子一把。
她到底在想啥?
她已经嫁人嘞,已经离开季家、离开季琴了。
还浪费时间想那个恶婆娘的事做啥?
“做啥?眼不好受脸也不好受?”段虎碰巧推门而入,端着个搪瓷大脸盆。
正好儿瞅着她拍自己脸蛋儿。
他啧了一声,像看麻烦精似的,“一大早儿不是闹睁不开眼,就是自己抽自己脸,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他把脸盆“哐”一声放在炕柜上,撸起袖子开始拧毛巾,同时蛮横命令,“闭眼!”
季春花赶紧闭上,甚至还把脸儿高高扬起。
可她方才走了神儿,没注意胸口的扣子还没系全。
白花花的,且带着暗红指印的皮肉若隐若现。
段虎手一抖,差点没把大红瓷盆打翻。
他咬住槽牙,跟泄愤似地道,“仰这老高做啥?也不怕把脖儿撅折喽!”
说着,他便自己俯身。
孔武有力的彪悍身躯向她低俯,粗糙大手攥着冰叭凉的毛巾,一把按在她眼上——
“嗬—”季春花吸气,不过这回却是舒爽的。
“嘿嘿,好舒服呀,”她实在太痛快了,便不忍顺嘴儿溜出真情实感。
可与“难受”截然相反的这俩字儿,却令段虎听得瞬间再次不爽起来。
他难耐阖眸,眼皮子跳了两跳,嘴角抽搭,“是么,”
“这么舒服?。。。。。。这么得劲呢?”
“嗯嗯。”季春花咧嘴儿笑,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又重复一遍,“真的可舒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