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夫转身打开玻璃柜,哭笑不得地为他解释,“段虎同志啊,女同志第一次行房大多都会出血,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段虎才要继续催促,就一下卡住了。
他眉心一皱,听得直发懵,“啥?”
“头,头一回都得出血??”
“对啊,”蒋大夫点点头,拿出一管小药膏递给他,“这个回去涂涂就好嘞。”
“但记得要先用干净的布擦擦,不能使劲。”
“然后再抹药膏。。。。。。”言罢,蒋大夫不忍上下打量段虎几圈。
心想这大体格子,还真是壮的跟老虎似的。
火力也够足,大冷天就穿个褂子还满脖颈子的汗呢。
虽然听说他媳妇儿挺胖乎的。。。。。。但要是有个这样的爷们儿,那就是再壮实、头一回也得比寻常人伤得重些。
段虎接过药膏。
对着那包装翻来倒去地瞅,还是不放心似的,锁着眉问:“确定光抹这个就成?”
他啧了一声,土大款似的顺兜儿里一掏,掏出一大把大团结,往桌上一拍,“再给我开点别的!”
“反正管用的对症的,都要。”
“。。。。。。就这一个就够嘞,”蒋大夫无奈,“这事儿说白了就是躲不过的,”
“你回去以后记着这几天让你媳妇好好休息,暂时不要继续行房就好。”
“等她患处好了再——”
“啥?!”段虎一愣,瞬间急眼,像听到啥无比荒唐的发言,“都不能干了??”
“你说这几天都不能干了?!”
“。。。。。。抹,抹药也不成?”段虎又瞅了一眼药膏。
“。。。。。。”蒋大夫终于不忍老脸一臊,有些尴尬地推推眼镜,“要、要是非得,行房。”
“就要注意力道,时间也不能太长。”
“。。。。。。”段虎越听脸越黑。
心想这俩都做不到。
“行行行,知道了。”他把药膏揣进口袋,转身要走,粗哑着嗓子贼不痛快地嘟囔,“艹,真他娘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