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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质不一样,那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考虑,这只是你单纯的撩拨我。”
“不行吗?”莫白把声音压得很轻,尽管列车上人很多,但他们闹出来的动静早就被小孩子的嬉闹声压下去了。
所以他们心里都没有太多顾忌,因为没人会注意到两个在角落里卿卿我我的人,更何况他们的行为也算不上逾矩。
莫白的食指往薛墨青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好了……不闹你了,等明天我带你去我小时候住的地方看看。”
他又按部就班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话说你是不是没怎么来过这边啊?桂州好吃的东西可多了。”
莫白说着说着就笑了:“只不过我没怎么尝过而已,想必平津卖的也不是很正宗,这次回去可得好好尝尝。”
“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薛墨青的眸光里闪烁着温柔,“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要往前看。”
“我明白,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也不至于天天念叨,现如今无非也就是触景生情罢了,我早就没当年那么心灵脆弱了。”
薛墨青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话说你现在闻到alpha的信息素还会有不适应的感觉吗?”
莫白跟他说过,他的很多毛病在薛墨青身上根本没办法验证,因为他永远都是全身心的信赖着薛墨青的。
“不知道——最近忙着写题什么的,没怎么接触人,咱班的alpha也不是会随随便便乱放信息素的性格。”
薛墨青左右还是不放心:“总之,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在学校受了委屈也得跟我说,知道吗?”
“你不就是出去参加个比赛?搞得跟什么生离死别一样,放心吧,我真的能照顾好自己的,不用再这么絮叨下去了。”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莫白不打算在高铁上吃饭,非要拉着薛墨青去外面吃,本来想去嗦粉的,结果愣是被薛墨青拐到了一家薛城投资的全国连锁酒楼。
莫白对于自己的评价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他向来吃不惯这种高级地方的高级货,莫白只觉得要多难吃有多难吃,量小不说,味道也是真的难以评价。
薛墨青也没办法,他刚才接到了薛城的电话,说既然来了就去帮他视察一下情况,看看有没有出现员工玩忽职守的现象。
晚上到民宿已经快十一点了,莫白瘫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平常在学校坐一整天也没觉得跟今天一样累过。
薛墨青没再让莫白继续写卷子,一是因为在高铁上自己确实打赌输了,二是莫白怕是已经累的没有多余脑细胞来思考了。
莫白晚上睡得很早,薛墨青只订到了大床房,一旦当两个人在睡眠时的空间变得大起来,莫白的内心敏感就会在睡相上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