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都伯非常年轻,脸庞俊俏,手中的银枪在阳光下闪耀,语气针锋相对:“张都伯,输的人是你!好好数数你身上的枪眼吧。”
张都伯身边的士兵连声提醒道:“都伯,您身上被赵都伯捅了足足有十八个窟窿,而他身上一个也没有。换句话说,您已经死了!”
赵都伯自信一笑,论实力,他绝对要碾压张都伯,只不过自己新来,多少也给他留些面子。
“我是死了,可我们活下来的比他们那边要多啊!”张都伯瞪了那提醒的士兵一眼,又对赵都伯冷嘲热讽道:“你说你身为堂堂白马义从的都伯,竟然选了些垃圾货色进来。什么兽医啊,什么走货商,都给你给选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败坏我们名声吗?”
“白马义从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荣誉,我怎么能够舍得它蒙羞呢!”赵都伯冷声说道:“你懂什么!选兽医是为了让马儿跑更远,选走货商是因为他们会辨别方向。还有,我手下这支百人骑兵才组建不到一个月,几乎能与你那百战之师打成平手已经不错了!你还想要怎么样!要不要去找百人将评评理!”
张都伯一点也不惧:“评理就评理!谁怕谁,就是闹到主公哪里,我也不怕你!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赵都伯冷哼一声:“张都伯,我忍你好久了。”
张都伯提高了音调,道:“赵都伯,你要如何?”
赵都伯:“把我们未完成的对战继续完成,我愿战至最后一人。”
张都伯冷笑:“奉陪到底。看看你那些不成器的家伙是如何丢人的吧。”
双方受伤的人全部清场了。
赵都伯身后挺立了六十余人,张都伯本人已经下场,但他那边仍有八十余人,似乎要比赵都伯那边多很多。
“杀!”两股白色洪流再次交汇,调转马头,双方皆拼出了血性,拼尽了全力。
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终点一般。
令张都伯没有想到的是,赵都伯那边战至最后一人,只剩下赵都伯一人昂首挺立了。
而他这一边还剩下二十余人,都喘着粗气。
“都伯,都怪我等无能!”赵都伯麾下之人都露出了懊恼神色。
“赵都伯,不得不承认,你很厉害!只可惜你赢不了了。”张都伯再次冷嘲热讽。
“杀!”赵都伯单枪匹马,仿佛不知疲惫的战斗机器一般,在二十余人的围攻下几进几出,杀得他们丢盔弃甲,全部落地。
赵都伯傲立于场中,神色愧然:“纵使我一个人获胜,兄弟们却已不在,那又有什么意义。”
望着得胜的赵都伯,张都伯惊愕不已:“这,这怎么可能!”
赵都伯冷眼看着他:“再给我一个月,我麾下儿郎必会超过尔等。”
他麾下之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没想到他们表现不佳,赵都伯仍不离不弃!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白马义从匆匆赶来,高声喊道:“赵云,主公宣你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