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葭指出:“为对方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然后自称舔狗指责对方冷淡,难道不是在转嫁自己的心理负担吗?将来后悔了,难道也要怪她吸引你?这样的态度和任何人交往都不太可能成功。”
长发文盲乐队男听得嘎嘣死了:“可是吸引,就是存在的嘛,哥你长得这么帅,难道就没人舔过你吗?”
谢葭不假思索,一口否定了这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词汇:“没有。”
中人之姿林袁生大为震撼,他从小就幻想过英俊表哥跟他换脸:“现在你这样的都不走俏了?那我玩个集贸啊,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没发现,比如说像我,我打游戏后期蓝都是我家宝宝的,夏天我给他点杨枝甘露三分糖少冰,冬天她喝芋头青稞五分糖,每天都要夸她一遍,起码一个月不能重复吧”
谢葭承认他有点东西,自己花了半小时静下的心现在又起了波澜。
因为他猛然意识到,把这个份量折一半,就差不多是陈青蓝对他做的事了。
沉默片刻,他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开口了:“那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他对你”
林袁生:“哦,他想泡你呗,要么就是你是他义父,说起义父,我以前宿舍”
谢葭的心情大起大落,他最终意识到跟这个人交流多久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他跟陈青蓝看的小说网站一样,浏览十秒钟弹二十个病毒广告,每一章都要反复重点才能看到。
林袁生追忆往昔结束,砸吧着嘴终于消停了。
谢葭准备入睡。
突然一阵令人惊悚的铃声响起,林袁生一个鲤鱼打挺,举起手机解锁:“嗷嗷嗷嗷嗷嗷她说她打游戏打困了,想听我哄睡,她叫我老公!!!”
这人脑子里有病毒,原谅他吧。
谢葭紧闭双眼,万念皆空。
下一秒,他的手机微微振动了起来。
长发乐队男高那头夹着嗓子请宝宝兔兔公主睡觉,谢葭超脱地睁开眼,解开锁屏。
消息来自陈青蓝。
是条语音,谢葭心跳微快,琢磨不透,选择转文字。
他失策了,语音条很短,但说得很清楚,以至于字是一长串直接跳出来,如同一把利剑插入了直面者的眼球。
【老公睡了吗?记得明天给我带鸡汁包子和豆奶哦,爱你亲亲。】
那头兔兔公主的老公被兔兔公主甜美的睡眠气息打动,终于心满意足地躺下,准备在梦中用贝斯演奏一曲婚礼进行曲。